涉及到忘忧草,她就不免有些心虚。
“贫僧推测,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成了引,小友时常接那样东西,埋在你的那抹邪之气就被引了来。”
“了悟没发现吗?”
“衡玉小友心智定,她的神魂并没有被邪之气侵蚀。但邪之气侵蚀了她的。”圆新说,“那抹邪之气非常纯正,但只有一小缕,只要不爆发来,很难被察觉到。”
诅咒之力……
圆新早就注意到那个盆,只是一直没细看。现在听到游云的话,目光偏移,专注落在上面。
坐在旁边等待的游云都要被他这神态变化急死了。
游云注意到衡玉的打量,没忍住吐槽:“你的关注不应该是后面那句吗?”
他在记忆里不断搜寻,脸上终于浮现丝丝惊讶之:“忘忧草?”
引毫无疑问就是忘忧草了。
衡玉无辜笑笑。
单纯的邪之气,找了悟当然没什么问题。
衡玉的手垂在侧,不自觉收拢些许,面上平静:“他之前也没发现,直到今早邪之气在我爆发才被发现。”
为无定宗老,他显然很清楚邪之气爆发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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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新瞥了游云一,斟酌片刻,还是说:“你们宗门的诅咒之力和邪之气一脉相承,相互叠加之,邪之气爆发时小友的痛苦会直接增加数十倍。”
圆新里划过了然,目光里带着审视。
这个说法衡玉还是第一次听说,她意识扭看向他师父——她直觉,这所谓的诅咒之力,涉及到宗门最心的秘密。
于是开时,游云的话就变了:“先喝些安神茶吧。”
传讯符里,了悟问她现在在哪。
至于那侵蚀了她的一缕邪之气。衡玉猜测,是在她穿过来之前就已经存在的。
一刻钟,两刻钟……
两人同为元婴修士,游云又是有事相求,自然不端着架,起亲自去迎圆新来。
大半个时辰过去后,圆新面一凝重来。
写完字后,灵力注其中,传讯符就化作一阵光消失在屋。
对方赶过来还要一定时间,游云示意衡玉坐到他边,原本是想打听况,但想了想,现在说了,等会儿圆新过来她还要再说一遍,倒不如趁现在调息片刻,到时候一起说。
一个时辰过去后,圆新抬,拨着念珠沉。
“你且坐。”圆新示意她坐,开始动功法检查她的。
传讯符刚发去不久,他就来到游云的院外。
想到她清晨刚经历过一场痛苦,再看她脸上那无辜的笑容,游云心一叹,指着桌面上那个盆:“盆里的东西应该就是所谓的引了,你看看这东西还能用吗,不能用我正好趁机销毁了。”
他的记忆力不错,自然认得衡玉。
忘忧草有小半截在土上,圆新瞧了好一会儿,觉得有些熟。
衡玉不知游云在想些什么,不然她绝对要翻个白,唾弃他在这时候还想这事。
半个时辰过去后,圆新眉心微蹙。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查看。
游云意识到她话中的真正义,脸彻底冷冽:“忘忧草?好啊,为师还没回去清算某些人,某些人倒是先捺不住要再次对你手了!”他咬了咬牙,只觉得对方过于猖狂了。
衡玉起行了一礼,这才:“回圆新前辈话,是晚辈疑似被邪之气侵蚀。”
他袖一拂,墙角香炉里的香料自动燃起,飘淡淡的安神清香。
游云直接给圆新传讯,请他过来自己的住一叙。
游云示意衡玉说话。
“我很可能是因为忘忧草才沾染上邪之气的。”
圆新讶然:“你——”
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气压那凶涨的怒意,游云说:“为师去联系圆新。”
衡玉在他对面静坐,耐心等着结果来。
“圆新友,我徒弟况如何?”游云问。
衡玉用神识在一张空白传讯符上写字:【我在师父这里,不必担心,你先回屋休息,等这边事一结束我就去寻你】
衡玉朝游云笑了,正要开说些什么,游云眉梢突然一挑:“那佛给你传讯了。”
“阿弥陀佛,游友今日说有要事相询,不知是有何事?”圆新上布满戒疤,气质显得有些凶悍。
手一招,那被阻挡在结界外的传讯符就来到衡玉面前,静静在半空中漂浮,等待着衡玉翻阅查看。
圆新到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