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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这位姑娘至至，是灼艳的光，是烈烈燃烧的火，不该被他绊住步伐。

了悟摇。

没过多久，衡玉的睫剧烈颤抖起来，缓缓睁开睛。

他心中似有所悟，却没多说什么。

没等他开说什么，衡玉就已经伸手捧住他的脸，温柔而缠绵地吻了吻他的角。

衡玉从他怀里站起来，召唤归一剑握在手里。

“听你话中的意思，你似是不打算忘却她？”

“就算我实力衰弱至此，但这么个梁小丑，就想要把封印在此地的邪母气救走，是不是太过可笑了些。”女缓缓起，“我去去就回，到时候等你的小姑娘睡醒，我再把那些没说完的往事告知她。”

了悟连忙掐诀将加在她上的隔音咒化去，这才轻声解释：“刚刚女前辈过来了，怕吵到你休息。”

女诧异：“若是你求寻另外的路，这样应该也算是两全了吧。”

“俞夏那边了些事，她要去看看。”

了悟微微蹙眉，思索着她这番话。

得这个结论，一时之间女竟然觉得轻松不少。这万年来她苦苦辗转，却又求而不得，总假设着没有佛，虚乐会不会倾慕于她。现在这个假设终于从了悟中得了答案——为佛门之光，要比寻常人更克制更缄默，但并非不会被打动。

整个白茫茫的空间再次静谧来。

了悟正要说话, 这片白茫茫的空间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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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正要继续说话，突然，她神微凝，仰望向虚空：“那邪之气终于要捺不住了吗？”

从了悟的膝盖上起，衡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眉梢微挑看向他。

没过多久, 这片空间破碎开来。

俞夏？

殿里面什么都没有，唯独正中央地面上布置有一大的阵法。此时, 这阵法应该是启动着的, 泛着亮光，四周有烈的邪之气在弥漫。看这阵势，阵法底似乎镇压着什么非常危险的东西。

她的眉净得好像初冬的第一捧雪，这么微微一笑，那惊人的貌便舒展来。

她只是浅浅为他心动了片刻，明明有而去，寻找另一位更适合她的侣的机会。

了悟歪了看她。

没有动心就是没有动心，即使没有佛阻隔，这个结果也不会更改。

始终闭着睛的衡玉，睫突然剧烈颤抖几，很快又重归平静。

他神略微凝重，环视周围保持警惕。

“……”女注视着他，又默默低看衡玉。不知是否察觉了悟心中的纠结，她逐渐沉默来。

“照宗门的记载，想要度过劫，必须先动，再勘破红尘淡忘倾慕之。但这难就是唯一的路吗？贫僧想要自己求寻另外的路。”

衡玉认真又缓慢：“因为真的很可。”

慢慢地，女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了悟垂眸瞥衡玉一，确定他施展的隔音咒还没有失效，这才慢慢回答女的问题：“贫僧突破结丹期后，就知晓自己遇到的劫是劫。”

衡玉无所谓地了，似乎并不想细究此事，转而问：“那女前辈人现在在哪里？”

她的里先是划过茫然，睡意渐渐退去，神恢复清明。

了悟耳垂微微泛红，他从没想过这样的词会被拿来形容他：“为何是可？”

“女前辈需要帮忙吗？”了悟问。

女抬手挽了挽发：“当然不用。当年死在我手里的邪，可比死在你手里的多多了。”

许久之后，女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天生佛骨蕴着佛门惊世大秘。虽然不知那是何秘密，但……也许会成为转机也说不定。”

“那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衡玉勾笑起来。

了悟的心尖便像是被羽轻轻拂过。

两人稳住形，再次抬打量四周, 发现他们已经于一座空寂的殿里。

“了悟，你怎么这么可。”

邪之气……

“原来如此。”

话音刚落，女的影已经消失在原地。

他怎么能自私地让她留在他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