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苍为掌教,亲自主持这次议会,自然而然坐在主座上。
他为师父难不急吗,但急有什么用。
他是宗门掌教,在宗门里的威望仅在几位化神期老祖之。
在衡玉潜心闭关时,外界的形势逐渐严峻起来。
圆苍无奈:“他的禅机未到,你们再如何急切都没有用。此事我们已经商议过几次,几位师弟还没悟吗?”
“祖师们意如何?”有老问。
甚至有不少邪主动沉睡蛰伏,静待时机苏醒。
他双手合十,声音温沉若:“诸位应该已经知晓,那附在顾续上的邪就是冰祖。”
“这猜测不无理。”不少老声赞同。
暮鼓声声,传遍整个无定宗。弟们照自己的习惯行佛法修习,气氛格外祥和。
戒律院首座没动。直到圆苍放杯,他才开:“这几年,了悟又是毫无展。”
相比之,议事殿里的气氛就显得有几分凝滞。
殿几位老互相对视一,最后把目光落到戒律院首座上,显然是想让戒律院首座开说些什么。
侧的香已经燃到尽,圆苍摸新的香烛,在燃香烛时说:“他前些年刚突破元婴期,这几年毫无展方才是正常的,是你们太急切了。未满百岁就突破元婴期,他可曾落过修炼丝毫?”
圆苍轻声说:“有两位老祖已经启程前去武州,剑宗、黑白学这两大宗门也有老祖亲赴武州,想要提前掌握冰祖和帝祖的行踪。”
邪质相当特殊。
戒律院首座修习杀戮,本就火爆,他直言:“贫僧承认,了悟的展令人惊叹,但贫僧觉得他可以走得更快更顺,而非像如今一般磕磕绊绊!佛祖早已指引他要如何度过劫,他偏偏想要另辟蹊径,因此才会在劫上辗转多年!他肩负着佛门万载期许,圆苍师兄,你为无定宗掌教,不该任由他胡来。”
“本该陨落的人,因为神格再次苟活于世。”戒律院首座微微拧起眉来,“听说剑宗的俞夏也曾纳过神格,那神格外也缠绕着一缕邪之气。贫僧怀疑这所谓的神格是邪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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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前,曾经有四大祖联手袭击合宗。其中‘于文乐’死,东霜寒与另一位祖同归于尽,冰祖和土祖被封印在南州,随着时间的消磨,冰祖和土祖慢慢陨落。
等他们安静去后,圆苍才继续刚刚的话题:“此事稍后再议。这两年,冰祖闹的动静极大,而且多次在武州没,老祖们怀疑他是想要唤醒沉睡在武州的帝祖。”
等到把所有事都告知去,他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用杯盖慢条斯理拨面,送人的意味格外明显。
以‘帝’为号的祖,单是听名字就知他有多可怕。
万年前帝祖被虚乐重伤,神魂受损之无奈沉睡养伤,若是他当真被唤醒,以他的实力和地位,绝对能让各自为战的邪们统一起来。
但有关劫一事,戒律院首座和几位老都觉得他的应对不妥当,就连一位老祖也私底过问此事,圆苍实在被他们得有些无奈。
万年前,虚乐佛以化阵后,邪们知晓自己如今于式微状态,于是有不少邪隐藏起来。
即使是在述说这些恶劣的形势,圆苍的声音还是不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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