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贫僧的收获格外丰富。在佛祖的神识消散后,贫僧方才开始服用忘忧果。”
衡玉知他谈论起这类话题时心不会多好,便用指尖慢慢挲着他颈间动脉,温柔而无声地安抚他的绪。
床挂着的那扇铃铛风铃也在轻轻晃着。
了悟无声笑了,去吻怀中姑娘的角:“刚服忘忧果第一个月格外痛苦。被剥夺来是件很痛苦的事,后来慢慢适应那疼痛后,贫僧便应到劫在一推,贫僧与那块先天佛骨合得也越来越。”
“足足了两年的时间,这个过程才彻底结束,再关时,贫僧成功晋元婴后期,也……淡忘了对你的。”
后来和了缘聊天时,了缘说起过对那时的他的印象——看似温和实则疏离冷淡,满佛。
其实并没有错。
先天佛骨里蕴有众多佛,他借着突破劫的契机与先天佛骨彻底完成合,格和气质都无可避免的受到那些佛的影响。
一直到与衡玉重逢那时,他都还是于受到影响的状态。
说到这里时,了悟轻声:“那时并非刻意待你冷淡。而且见你玩得很开心,就没有上告诉你这些事。”
“我知晓的。”衡玉说。
她不会因为这些事误会他。
不过——
“了悟师兄,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嗯。”了悟轻应一声,“见到你就是一件兴事。”
衡玉被他这句话逗得大笑。
等她笑够,了悟才继续说:“洛主,你猜猜贫僧是什么时候再次对你动的?”
这个话题衡玉喜。
她了他那泛红的耳垂,说:“一见钟?”
与他重逢,对视上的第一,她便察觉到他望向她的神并未变过。
气质可以改变,但神不会骗人。
猜到他不会拒绝,所以她才敢一开始就与他**。
“那时你于梅林穿枝拂叶缓缓走到贫僧面前,的确是人间盛景。但——其实是更早之前。”
“还记得贫僧告诉过你,贫僧的漫漫回忆里除了青灯古佛外,余值得回首的记忆几乎都是与你息息相关吗?”
“淡忘掉对你的,但没有忘却丝毫记忆。贫僧一直记着自己服忘忧果前的承诺,追捕冰祖时,若是遇到空闲时候,就会静坐在那里回忆起有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