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以后不会了。”有人压着声音在她耳边,那声音格外熟悉,如温柔乡般让她的意识逐渐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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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悟,你一定不能事。”衡玉脸上终于浮现悲伤。
他知她只是想倾诉,并非一定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回应,便没有开说话,只是扣着她冰凉的十指,当起一个非常合格的听众。
她一刻不停在挥剑,还怎么都找不到了悟,久而久之就有些许委屈。
衡玉说:“每次遇到不好的事都忍着,想着等见到你时向你告状。”
那抹悲伤很浅,了悟的呼却猛地加重。
大概过了一香时间,他停动作。
微微拧起眉来,帝祖的目光自了悟和衡玉脸上一掠而过,带着冰凉的对猎的审视,在了悟足防备时,帝祖冷笑一声,骤然后撤,动自己早就备好的空间通,眨间便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他低望着衡玉,目光在她那留有明显掐痕的脖颈停顿片刻,峰抿。
“你知吗,慕是为了掩护小山村的百姓撤退而牺牲的。她居然也有这么大义的一面,还真是让人诧异。”衡玉温声。
衡玉回想起昨日的事:“是邪之气与佛光混合的攻击吗?”见了悟,她顾不得绪低落,连忙问,“这两力量现在在你共存?”
“他敢动手抢你。”
衡玉抓住他的手,牵到边咬了咬:“疼吗?”
了悟没忍住,问:“有多想。”
衡玉慢慢掀开眸。
提到这些事时,她的神依旧平静而淡然,但他太熟悉她,所以清楚那平静之的淡淡苍凉——正因为这世间能她的人不多,所以每听闻一人的死讯,她才会更觉遗憾。
盯着了悟几秒,衡玉轻声:“我这几年都很想你。”
她肤本就极白,又是容易留痕迹的质,平时他连吻她都不敢过于用力,如今那掐痕横亘在白皙的颈间,显得格外目惊心。
最痛苦的伤势应该是险些被钉穿的十指。
了悟应了声是。
了悟俯凑到她边,突然有些委屈:“过段时间,帝祖一定会陨落。”
衡玉笑着睨他一,哄他兴:“特别想。”
衡玉被他气笑,加大咬他的力度,却又怕真的咬破留牙印,在最后关松了。
对她接来的话,了悟隐隐有所猜测。她昏迷了整整一夜,他两个时辰前了趟门,向了缘打听了近几年发生的事。
“别难过。”
“只是暂时的。”了悟解释,“后面个几年时间闭关,将邪之气都吞噬掉就好了。”
最明显的外伤就是脖颈间那掐痕。
说了半晌,她觉得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定神望向了悟。他静静凝视着她,黑沉的里带着切温柔,倒影她的影。
衡玉了个很很的梦。
“你还记得圆静吗,我以为他早已淡忘前尘,没想到他还留着那个香。其实我很好奇他到临死前,是不是还在着宓宜……我原本想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他,又觉得他与宓宜的遗憾已经造成,说了反倒让遗憾更……”
角压着没上扬,角眉梢却掠上淡淡喜。
了悟凝视着她。
他知她想问的是什么,但还是装傻:“你咬得这么轻,怎么会疼。”
几缕微弱的晨曦从窗外洒来,照见空中漂浮的尘埃,也让她顺利看清那趴在床榻边的了悟。
他凑过去捧着她的脸,让她的视线里仅有他的存在。
静宁祖师本也没想过能顺利留帝祖,望着那失去波动的空间通,他转瞧了悟一:“你刚关,先回去休息吧,后面的事由贫僧来料理就好。”
这几年里,杀伐与牺牲充斥着她的生活。
但很快,那抹笑意彻底消失不见,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这几年你辛苦了。”
阵法师依靠手指绘阵,帝祖这是明摆着要废掉她。
衡玉轻轻摇,示意自己没事。
“贫僧如今掌握了一新的攻击,即使是与化神后期手,也能有反击之力。”
了悟不嫌麻烦,一遍遍重复喂她。
了悟脱掉她上繁琐的衣裙,注灵力慢慢帮她疗伤。
打横抱着衡玉回到她的屋里,了悟把她放到床榻上,取一颗疗伤丹药喂她服,才开始检查她的伤势。
挲了她苍白而燥的畔,了悟过去倒了杯温,自己抿了一小,覆到她上慢慢渡过去喂她喝。有不少顺着她的角洒落来,只有少量的被她咽。
果然,衡玉说:“有很多故人都死于邪手中,还有不少人的最后一程是我目送的。”
梦里满是刀光剑影、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