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系到衡玉的脖颈上。
喝过茶,舞媚将行动的事告知了悟,抬手为衡玉理了理衣襟:“她大概要昏迷多久才能醒?”
“……嗯,好吧,我承认我和迟也不太兴。我们那一批少主,已经只剩我们三个和楚主了,好在你没事,不然合宗未来几百年,难就靠我们这三个喜好玩乐的人撑着?”
在屋里又待了会儿,在了悟捺不住要开赶人之前,舞媚先一步起离开。
对上了悟的视线,舞媚轻声:“接来的行动已经商议好了,我奉命来告知你几件事, 顺来探望洛主。”
念叨得嗓有些时,了悟给她递了杯茶。
舞媚刚想结个防护罩挡雨,斜后方突然伸来一只手,那只手上撑着油纸伞,稳稳遮在她上方挡去雨。
瞧得久了,舞媚忍不住去牵她的手——冰凉刺骨。
舞媚笑着了声谢。
“麻烦了。”了悟声音清冷,请她屋坐着。
舞媚坐到床边,默默注视着衡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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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醒来就好。”
那骨节如玉的白皙手背映舞媚视线,她顺着手往上看,果然瞧见俞夏那张熟悉而俊秀的脸。
白泽的玉衬得她的肤更加苍白。她穿着里衣正面仰躺,密如鸦羽的睫垂落, 在底形成淡淡影,整个人看上去生机黯淡。
灵植熬成药的味很苦,了悟知衡玉嗜甜怕苦,熬药时特意往里面扔了几块冰糖。
木盒上半分被雕刻成一只兔形状,底方方正正,唯独有个木条横伸来。
走到半路时,淅淅沥沥的雨说就。
里面安安静静摆着个木盒。
如往常一样,耐心喂她喝完整碗药,将空碗放到桌面时,他注意到墙角方摆着一个虚合起来的小箱。
了悟垂,声音喑哑:“她的神魂损伤太严重,可能明天就会醒,也可能需要沉睡个几十年才能醒。”
舞媚絮絮叨叨,想说的话格外多。
了悟枯坐着, 默默为她输送灵力。
了悟仔细端量片刻,试探地摸着那横伸的木条,发现它能够转动后,将它顺着拧了几圈。再松开手时,木条慢慢往回转,木盒里传一阵缠绵而熟悉的的《凤求凰》曲调。
“掌门用掌门令调了一大批丹药和灵植给你,把它们都用光,你应该能醒了吧?我还想找你聊聊问题,哎,我这人最看不懂自己的心意了,把很多事都成一团麻。烦死了,迟那混账东西只会看我闹,你被他衬托得形象格外大你知吗……”
舞媚站在屋檐稍等片刻,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外面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迟疑片刻,了悟走到墙角,撩开僧袍衣摆蹲,慢慢将小箱打开——
“喻小师弟知你昏迷的消息后一直在哭,谁劝都劝不住他。绪起伏太大,迟实在受不了他那哭哭啼啼的样,就派他城杀邪了。几个小师妹也很难受。”
“咚咚咚。”
他在这个屋里住了这么时间,似乎一直没见过它。
她被了悟照顾得很好,发梳理整齐,嘴苍白却不燥,神十分安详,若忽略掉那过分失去血的脸,看起来就像是在安静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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