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地息着,快逐渐堆积在腹,宁涉觉得他多少也有病才对,居然会对这像没大的小孩一般随时撒耍赖的姑娘起了歹念。午夜时在酒吧看见她时,她正站在酒桌上耀武扬威,四周的男都向她投去慕的目光,宁涉当然有些不,可看到那小姑娘看到他吓得往桌面钻时,他却莫名地被取悦到了。
宁涉开始破罐破摔起来,一手支撑着氤氲着淡淡珠的浴室瓷砖墙,一手有些用力地握住了那又又让人完全没办法忽视的东西,俯闭上睛动了起来。
真不应该啊。
“宁涉!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在浴室摔倒了!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并且一丝不挂。
面来搓着脸庞,不想去理会这短暂而莫名地躁动。一定是因为她靠在他上时,那过分庞大而柔的双峰那么密地贴在他的手臂上,连带着也把他的理智也挤压得有些摇晃了。
可即使拼了命地不去想,她撒着的嘴仍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就像是某新年的糖,如果品尝起来一定会非常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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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上残留的分,他走去换了衣服了发,虽然在心底告诉自己这只是理一些莫名其妙的生理需求而已,可发时他却意识地回避着镜,不想要看到镜中的自己。
拧开她房间浴室房门的一瞬间,冲他的视野里的就是刚从浴缸里爬来却扭曲着摔倒在地的许慕仪。
手机响了很久,因为太久没接而挂断,宁涉短暂地松了气,可电话却再次拨了来。这次宁涉没理由不接了。
手机响了起来,很奇怪,来电显示是许慕仪。
许慕仪声抱怨的声音大得奇,宁涉吓了一,连忙冲去她的房间。
可是还是会对她的有望,太罪孽了。
他轻轻地对自己说,好了,到此为止。
宁涉的息声不知是对的妥协还是对自己的痛楚不满,可猛烈来的是真实存在的。他怔怔地望着浊白的落淋浴间磨砂的大理石地面上,跟着一起悠悠旋转着,然后在地漏中缓缓消失无踪。
反正过之后也会很好睡,就当是为了多睡一会儿的努力了。
之前江彻也对他说过,听说那表面看起来不合适的夫妻都是床上合得来,他当时不以为意,因为宁涉非常清楚自己会喜什么样的女。应该是像雪那样皎洁,像月光一般清冷执着的女,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喜这被生惯养大、以自己为中心的小女孩。
宁涉就那么定定地盯着手机在洗漱台上震动。好怪,明明都在家里待着为什么还要打电话……不知又犯什么公主病了。
一闭上睛,脑里的场景却诡异地变成了那天晚上看她弹钢琴时,她直的背脊。当时她只穿了一件修的领背心,看起来瘦削。如果她不穿衣服会是这么样呢?那么骨架纤细的,竖直的背脊也一定能从肌肤透凸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