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拿剑指着?”
她这话一, 旁边不知是谁小声地笑了来, 笑得中年人的脸发绿,剑仍指着,却没办法和刚才一样理直气壮。
他反应的很快, 没多久又寒声:“那你为何要把他护起来, 不让我们杀他, 这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的妖若是还能安稳地活去,对那些枉死者来说是何其不公!”
杨枝:“死者已经死了,但我希望后来的人可以不再受妖兽侵扰。与其杀了他让天再选一个不受控制的妖王, 不如把一切都终止在他这里。他被关在这里,虽是妖王,却一丝妖力都使不, 再也无法伤害凡人,更不能统帅妖类。妖族从此以后只会是一盘散沙,手一拨就了。这样才是久之计。”
中年人听了她的话,不甘心地把剑放了,嘴上却不服输地说:“你说得好像有理,但我怎么知等我们走了之后,你会不会偷偷把他放来?”
杨枝看着他,缓缓地说:“这是死阵。”
她这话一,就有人议论起来。
死阵,一旦设就绝不可能摧毁,就算是当初设阵的人,也无法挪动它分毫,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用这个阵法了,几近失传,若不是那本册里记载的有,杨枝也不知还有这阵法。
杨枝扭,面对着法阵里的林秀,一字一句地说:“他这一辈,除非变成尸,不能不能人。你可以找人鉴定,我若说的有半句虚言,不用你斩,我自己以死谢罪,告苍生。”
中年人知自己这边大势已去,正拂袖离去,却听见杨枝叫他:“仙请先留步。”
他回,没好气地说:“怎么?”
杨枝从戒指里掏几个小东西,而后嘴角弯着走到了他的面前:“这些东西,不知仙是否认得。”
那是几个木制令牌,上面刻了篆的青胥二字。
杨枝声音里没有一丝咄咄人,说的话在听者耳中却格外刺耳:“之前江州一带有人仗着自己会法术,要求百姓供奉,所作所为令人不齿,这是我从他们那里捡到的,看着像是你们青胥的外门弟令。”
“我不知他们真的是您门弟,还是拿着这个假冒份,您可要查清楚,毕竟青胥也是绵延千年的大门派,若是被一些人坏了名誉,实在不好。”杨枝笑着说。
中年人的神在那些令牌上转了几转,一个也没接到手里,冷哼一声:“必是有人假冒,我会查清此事,不牢你这个黄丫费心。”
说完,他一甩袖,转走开了,姿态大方,只是脚步略有些急促。
那个中年人和杨枝理论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关注他们,她所说的话应当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是以,中年人走了之后,也没有人义愤填膺地到杨枝面前指责她,只是在远看她,视线不明。
杨枝丝毫不在意,她一步一步地走到林秀面前。
他们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距离很近,都能看清对方的睫,两双一模一样的睛彼此看着,中绪难明,岁月在风中呼啸,一转,他们就走到了今日。
林秀朝她笑了笑:“,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