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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替我活去吧师父……】

“琴琴……对不起。”

【破天你疯了吗！你这样屠杀仙族，是会遭到天谴的！就算你拉着我们给歌陪葬，你的歌也永远不可能复活的！】

白晏殊，不应该说是破天低，用手温柔的抹掉了滴落在叶九歌脸上的泪珠。

一秒，叶九歌只觉前一黑，再然后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咳咳……师……师父……没想到我还有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抱歉……我好像要失约了……】

准确的来说，是恢复了所有记忆重新执掌杀戮之的第一天仙破天。

“我不是你的师父……因为我的琴琴已经死了……”

“琴琴……”

，却怎么都没能把这些问题问，他看着前陌生的白晏殊，不知为何，心脏突然的很快。

他抬起右手，似乎是想要碰叶九歌，可却在要碰到叶九歌的那一瞬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无力的垂。

【你来求我也无济于事啊……仙族没有回，本就不存在复活的说法，更何况……回树被毁，回之破碎……已经不可能再有仙从回之中诞生了……节哀吧破天……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死在了我的怀里，永永远远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不是你的师父……因为你属于过去的我。”

叶九歌稚的面孔勾起了他很多关于他们在天元时的记忆。有为上戊时的痛苦不堪，也有为白晏殊时的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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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晏殊仰起来望着天空，然后闭上了自己的睛，任由轻拂而过的微风撩起他束在脑后的白发。

白晏殊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尽的痛苦，他用力的抱了叶九歌，俯将自己的额抵在了叶九歌的额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自己怀中的人，是真实存在而不是他的幻觉。白晏殊抱着叶九歌，微微有些颤栗，甚至还有什么晶莹剔透的东西从他的角落。

白晏殊上前伸手接住了失去意识倒过去的叶九歌，然后跪在地上，将叶九歌抱在怀里。

白晏殊的容貌依旧是那样的俊无双，可他那双邃清幽的眸，却再不见从前的淡漠，而是充满了痛苦与自责在其中。

“琴琴……三千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他不是这个时空的白晏殊，而是借住遗弃之族的力量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来自几千年后未来的白晏殊……

他有些颤抖的伸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叶九歌的眉。

白晏殊自嘲似的笑了笑，然后又朝叶九歌抬起了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