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一提,不像建在地上的房子,悬浮于空中的白虎屋是可以移动的,将来从兽联学院毕业,她和喵喵也能直接将白虎屋移动到其他地方,继续安家。
就算将来他们换了房子,但只要有喵喵在的地方,就是白虎屋,就是……她的家。
回到家里,关上门来,就只剩下白歌和喵喵两个人了。
回去的时候是傍晚,两人享用完二人晚餐,闲聊一会儿,又洗漱完毕,时间也不算太晚,若是平日里,这种时候,就该做些羞羞的事了。
只是白歌还处在怀孕初期,又情况特殊,虎珀可不敢拿白歌的身体健康和自家崽崽的生命冒险,按捺住有些躁动的心思,虎珀老老实实的乖乖躺好,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擦抢走火。
要不是舍不得,他都计划去那个一开始他十分嫌弃的书房睡了。
两个月前的他是万万不会想得到,在已经能光明正大和鸽鸽同房之后,他居然还会生出再分房的心思。
不过这个心思也只是一闪而过,比起欲.火难消,不能跟白歌待在一起更让他难以接受。
白歌可不知道虎珀想什么心思,躺倒床上之后,她只觉奇怪。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大床上跟她离了有一米远还躺得笔直僵硬的喵,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在练瑜伽吗?”
虎珀眼神都没敢乱瞥,“什么?”
白歌:“就是问你为什么要这个姿势,还离我这么远?”
真的太反常了,平日里都是贴上来的。
虎珀沉默了一会儿:“……我怕我忍不住。”
白歌:“嗯??忍什么?为什么要忍?”
这话问得,让虎珀一瞬间以为白歌是在邀请自己。
为什么要忍?直接上啊。
虎珀顿时一阵心猿意马,喉结微动,本来一直靠着目不斜视盯着雪白天花板才能维持的冷静一下就没了,有些口干舌燥。
虎珀最终还是忍不住转了转眼珠子,看向了白歌。
在看到白歌纯洁无辜的表情时,虎珀王子又悟了。
哦,原来是他想多了。
人家白歌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单纯的发出了一句疑问而已。
什么发出邀请故意勾引之类都是他这个有色的脑子自己臆想出来的。
即便如此,虎珀还是要说。
虎珀:“咱们都忍忍,等胎儿稳定了再说。”
还说得一本正经,相当自然的把白歌拉下了水。
白歌:“???”
虎珀:“当然,你若是实在想,我可以用手帮你。”
白歌:“………………”
艹!她好像有点懂了。
反应过来的白歌顿时老脸一红,抄起靠在身后的枕头就往虎珀脑袋上砸,语气羞恼道,“想个鬼啊,我看是你想了吧!”
枕头砸在脸上一点都不疼,甚至挥动间还夹杂着白歌头发的香气,虎珀顿时觉得更燥了,躺平了任凭白歌“家暴”,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图,还抽空认真的回答了白歌的话。
虎珀:“嗯,我的确想了。”
白歌挥舞枕头的动作当即一顿。
她错了,这只喵当初就是一口一个“交.配”丝毫不带脸红气喘,她那时就该意识到,这只喵脸皮厚度深不可测。
白歌放弃与他争辩,故作冷静的收回了枕头,重新压在背后靠着,嘴上冷酷无情的道,“忍着!”
虎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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