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沈哥, 刚刚承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他现在只想抱着危房改造办公室的小伙伴一起唏嘘感叹。
再说了,他和危房改造办公室的那些同事们,以前走访的时候,早就给贝傅筀留下过自己的联系方式, 至于人家记不记,就是另一码事了……
走访贝傅筀这边的事情暂告一段落之后,依旧是沈哥开车,带着乔天怿和那位心理专家,朝着老城区街道办事处的地方回去。
回去的路上,刚刚还担任中间人的心理专家已经又是一幅文质彬彬知名学者的模样,只是忍不住和沈哥、乔天怿感慨道:“他这个症状,是挺不寻常的……”
沈哥连忙打断了心理专家的话,“不不不不,知道他不是贫困户,我们就可以安心了。”
心理专家瞅了沈哥一眼,不以为然的样子,“有钱人也可能会患上各种心理疾病。说实话,那位贝傅筀先生明明资产丰厚,却一直坚持住在城中村的窝棚里,我觉得这个案例非常有特点。而且,你们看,不管是他那个窝棚里面的摆设,还是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平日里的生活条件都是非常艰苦的,要不然,你们也不会一直误以为这真的是个贫困户,对不对?”
正在开车的沈哥顿时叹了口气,这话可就扎心了,哥们。
这特么谁能想到啊,贝傅筀一个有钱人竟然能“安贫乐道”到这种地步,这就很不科学,也不现实!
他不是没听说过那种,家里资产丰厚,但是日常生活毫无奢靡之气的例子,但是,人家那过得起码也是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把自己的日子过成特困户吧?
乔天怿倒是从心理专家的侃侃而谈中,琢磨出点别的意味来,想了想,直接向他问道:“你对贝傅筀的情况很好奇?”
“对,”心理学家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我在想,他会变成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
乔天怿瞅着他,眨了下眼睛,提醒了这位陷入自己课题的心理专家道:“贝傅筀没有工作、没有固定的收入来源,这个我们都是调查过的。”
心理专家还没反应过来,“所以?”
“所以,他那么丰厚的资产,我们是不清楚来源的。”乔天怿坦言道。
他们作为老城区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是不可能直接去银行调查贝傅筀的账户的,所以,沈哥他们才会被贝傅筀日常生活的表象误导了这么久——当然也不只是沈哥,整个城中村,但凡是知道贝傅筀的人,自然都知道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的、白长了一副好手好脚的,样子也挺不错,偏偏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却始终就是从不出去找个活干!
心理专家忍不住追问道:“那关于贝傅筀的家人?”
“他应该是没有家人。”这次是沈哥回答的,他们走访过很多次了,从来不曾见过贝傅筀的亲朋好友,贝傅筀自己也从来不谈这个话题。
心理专家几乎是下意识道:“会不会是他的父母亲人之前发生了某些意外,导致他现在的心理状态——”
“我觉得他心理状态没问题。”乔天怿轻声打断了心理专家的分析。
毕竟她心里清楚,人家贝傅筀完全是物种原因导致的行为偏好,虽然可能很不符合人类的思维逻辑,但是,貔貅可能就是这个思路的,完全不能一概而论啊!
乔天怿一再试图打消心理专家对贝傅筀的兴趣,也是出于这种考虑——研究人类行为可以,毕竟人类行为是存在某种共性的,但是,像是这种很可能世界上仅有一次的妖怪貔貅,她觉得吧,不说能不能研究明白贝傅筀的心理状态,就算真研究名表了,心理专家可能也会被贝傅筀带偏思路甚至掉进沟里去……
她真的不是不支持心理专家的工作,而是出于,爱护专业人士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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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天的时间过去,小赵在帝都的协管办那边忙得昏天黑地,尚未敲定来山海市出差的行程,不过,乔天怿这边,却是已经从沈哥处得知,三只小动物的入学问题,已经全部安排就绪了。
“下周一我们带他们三个去学校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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