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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外婆治好，其他事我们慢慢解决。”陶知染晃了晃妈妈的胳膊，在她耳旁小声劝解。

陶知染低，真诚实意地说：“真的很谢你。”

顾总说：“我还不能走。”

陶妈妈垂帘，没有回话。

陶妈妈眶很红，带着哭腔说：“医生说她这是突发脑淤血，正在急救室里抢救。”

“是我。”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自不远响起。

剩的话陶妈妈没有说，可谁都明白。

原来是这样……

陶妈妈捂住脸痛哭起来。

“谢什么？”顾总轻笑着摇摇，“你是我女儿，你外婆就是我妈妈，这都是我应该的。”

陶知染忽然想起什么，疑惑地问：“妈，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到很晚吗，怎么发现外婆事了？”

看到陶知染一副惊讶的模样，顾总朝她微微一笑，解释：“我本来想去你们家里和你们好好谈一谈，却看到你外婆倒在家门，赶忙将她送到医院。”

“为什么？”陶知染问。

陶知染循声望去，说话的人竟是最近一段时间经常现在她生活中的顾总，也是她那位近十八年未曾谋面的生父。

听他这么说，陶知染睛一亮，满怀希望地问陶妈妈：“妈，我们要去首都给外婆治病吗？”

陶妈妈轻咬着，犹豫不决。她原本好了不再和顾总有任何瓜葛的决定，可这次事关自己母亲的命，她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究竟是哪个好心人帮忙把外婆送到医院的？”陶知染轻声问，“我们必须好好谢他。”

陶知染瞬间浑发凉。她忍着心底的恐惧，走到妈妈边，抱住她：“别担心，外婆肯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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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婆病还不稳定，这个医院的医疗平有限，不一定能治好她。”

陶知染早就想好了，如果陶妈妈执意不肯原谅这个抛弃了她们十八年的顾总，她会在未来努力赚钱，把这次亏欠顾总的钱款全都补回去，让妈妈不再有任何心里负担。

“有人发现你外婆昏倒在家门，把她送到医院后通知了我。”陶妈妈抹了抹角的泪，哽咽，“医生说多亏送来的及时，要是再晚一会儿，你外婆可能就……”

陶妈妈明显不想看到他，他留在这里只会给她添堵。

顾总微微皱起眉，提议，“要不……我们带你外婆回首都吧，那里医疗条件更好，我还可以请到全国最好的医生为她治疗，她一定会没事的。”

“行了，少说两句吧。”陶妈妈抬起，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手术费的钱我等会儿全转给你，你可以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