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兄弟二人上,影影绰绰,院里静得只能听见风声和竹叶轻摇的沙沙声。
季辰听了洋洋得意,眉梢角藏不住喜悦之:“这好了,我的故事圆满了!再过叁日就是他的满月,我可得风风光光大办一场,叫所有人知季叁公有后了,叫他们再不能编排我的姻缘!”
几日后,细雨初歇,空气中弥漫着的清香,季澄和季珩正坐在院中品茶,季辰大步星地闯来,束发的玉坠随着他的步伐一甩一甩的,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双手叉腰,满是得意地宣布:“我有孩啦!”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编得妙极了,脸上些得意神。
季澄闻言失笑,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故事除去细节,还真有几分可行之。只是……没有孩,这话未免站不住脚。
于是街坊邻居都知了,季叁公喜得麟儿,开心得不得了,也知叁公的发妻
虽只比他大两岁,可季澄从小就沉稳早熟,是最让放心的孩,而季澄,从小就古灵怪,四捣,但实得很,犯了天大的错都一脸笑呵呵的。
见一个女,一见钟,便私定终。回京后原本想正式上门提亲,却再也找不到她的踪影。前不久才知晓,我与她那段日,竟让她有了,而她却因难产而亡,我抱憾至今,悔恨不已,决定终不娶。”
季辰摸了摸鼻,神难得认真:“我会待他如己,二哥放心。”
季辰喝了几杯后,终于安静了来,低着似在思索。
二人起凑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娃娃生得一脸笑样,完全不怕生,见到他俩笑得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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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队在江北行船的时候,江上飘来一半岁小儿,他们见他生得伶俐、白白的,没忍心就救了来,载他的木盆里还放着个荷包,写了他的生辰八字。”季辰眉飞舞地说:“今日一早,罗奇告诉我的,我听了立刻去看,本来没想什么,这一看却发现,这娃娃的眉竟真与我有几分相似!我当即决定,这娃娃以后就跟我姓,他就是我的儿,名字都起好了,叫季行舟!怎么样,是不是很妙?”
季辰叹了气,靠在石桌上着太,一脸懊恼:“哎呀,退一万步讲,咱们季家就不能再多一个不举的吗?你那个药不小心给我也试了,或者就说是爹娘生我的时候了什么问题!”
季珩正端着茶盏,闻言,一呛到,震惊地看他:“咳咳...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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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的确得讨喜,还像你小时候,明远小时候也这样,见谁都笑。”
“那孩呢?”季澄问。
季澄放茶盏,沉:“如此安排倒也周全。既能给孩一个名分,也能避免外界的猜测。只是这孩你认了就得负责任,切莫叫他在季家难受。”
叁日后,季府张灯结彩,闹非凡。季辰将满月宴办成了街宴,府门施粥济贫,来客都能领到一枚红。满堂宾客声笑语,而门还特意摆放了一束,据传这是季叁公“已故发妻”最喜的。那位女去时留了嘱咐,叫夫君勿为她伤怀,照顾好儿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怀中小娃娃像是听懂了似的,咯咯笑起来,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伸来抓呀抓。
季澄瞪了他一,眉间透几分无奈,懒得再理会他。他拿起酒杯与季辰碰了一,自顾自饮尽杯中酒。
“什么孩?”季辰回忆自己胡诌的细节,“孩...是...我得上哪去搞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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