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未问过半句,如今人都不见了,而我们却连对方是何份都不知晓?”池磷护法这倒是有些后悔派桑蛰去捉拿那在宗地界渡劫的正修士了。
“见过尊上。”池磷护法如同方才的桑蛰老一样,抬手搭在左肩前,弯腰朝魂镜行礼。
魂镜的银发男面容俊逸,神却极为清冷。他开吩咐,“天之事如今越发难以控制,本座已唤漓幽与寒骨两位尊赶往珩断山脉,接替本座驻守于此。对抗天,并非我噬魂宗一宗之责。池磷,你即刻便派人告知各宗,召集各宗宗主三日后于枯魂岭一聚,本座将亲自主持此次抵御天之事。”
池磷护法随手将冰舟放在旁边的案几上,指尖朝着魂镜打一气。覆盖在镜面上的那层黑雾渐渐淡去,一银发黑袍的影。
池磷护法正开禀明有关这两名正修士的搜查事宜,便听镜中人吩咐。
可如今,宗一分阶修士被调往了珩断山脉,还有一分尚未关。剩的几位窍境、化神境老中,有几位对正修士极为仇恨,若要派遣他们前去,怕是本不会听令,十有□□一个照面就会将人斩杀,直接将颅带回宗门。除了桑蛰,当时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合适人选。
池磷抬起,察觉到尊的视线,便禀告,“四日前有门弟禀报,于浮幽海西海域看见一位正修士渡劫。属派遣桑蛰老前去将人带回,桑蛰老将那渡劫之人与其同伴带回宗门后,却不慎令其逃脱,此便是那两位正修士留的。”
魂镜的人忽然说。
‘赠女盈盈’
“起吧。”
他这一跪,魂镜那端的人,视线便顺势落在了他后案几上摆着的冰船上。
忽地,镜中的银发男眉轻蹙,视线落在冰船底的一行刻字上,久久没有挪开。
夫已派人驻守于宗各个,并在宗行全力搜查,却并无那两人落。”
桑蛰看了一魂镜的方向,抬起右手掌心半握拳搭在左肩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转退池磷护法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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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池磷护法话音刚落,桑蛰忽然想了起来,右手一翻从自己的乾坤法宝里取了一条掌大的冰船。
“罢了,你去吧,继续搜寻那两人的落,将范围扩大至整个北域。”
“对了,这东西就是那两名正修士的。护法可能看这法宝是自哪一宗门?”
“继续搜寻这两人落,叮嘱所有人,
池磷护法赶忙回将案几上的冰船双手托起,托至魂镜前。
镜中人的视线在冰船上扫过,池磷护法贴地挪了挪手中的冰船,让他能更好地看清冰船的整个样。
桑蛰闻言一愣,旋即摇了摇,嘟囔了一句,“这老夫哪知啊……”
池磷护法便对桑蛰说,“你先去吧。”
“是,属领命。”池磷单膝跪地,恭敬地说。
这时,悬浮在府的魂镜忽然向池磷护法边飘来,镜面上覆上一层黑雾,显然是有人正想要通过魂镜呼唤他。
池磷护法还未开,桑蛰便接着说,“那两人仅有结丹境初期和筑基境中期修为,本无法躲避这般搜寻。老夫以为,那两人必定已经逃了枯魂岭。”
“以千年寒冰,空手凝练而成。”
“拿近一些。”
那上面刻着五个字——
这冰船上并没有任何宗门的标记,他细细端详了片刻,不由慨,“藏玄界有这般本事的人,怕是不多。”
池磷抬起右手,掌心一收,冰船就落了他的手中。
“那你可知那二人份,是正哪一宗的弟,姓甚名谁,又为何来我宗地界渡劫?”池磷护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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