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褚弘濯这个躲避劫雷、逃了数万里的“渡劫之人”,还是忘忧老祖这个劫雷范围的“闯者”,都将承受天雷的怒火。
“轰隆。”
比寻常窍劫雷壮了至少三倍的雷光,凌空劈落,打在褚弘濯与忘忧上。
望着褚弘濯嘴角那抹讽笑,忘忧忽而想到了十六年前那一天,同样的漫天雷光之,正是前这个人决然发誓言,称此生定要将他斩于剑,以报杀妻之仇。
忘忧急忙调动上的灵力,在肤表面凝成一层金铠甲。这层铠甲却不足以替他挡所有威力,他仍旧觉到有些许雷电之力,透过这层灵力铠甲渗,如同针扎一般击打在各的经络上,有些本就受伤的位置,甚至已经到有些麻痹。
轰鸣的雷声越来越大,见那劫雷就要劈落来。
旋即,他掌心拍一灵力,将旁的冰棺送了劫云笼罩的范围。
而在劫云正方,褚弘濯与忘忧老祖已被天地威压牢牢锁定住,无法逃离这个范围。
过往的许多年,他从未拿这玩笑一般的话当回事过。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响。
无论是褚弘濯还是忘忧,亦或是那即将绕上褚弘濯脖的拂尘,统统像被施展了定术似的,停滞在原。
此时本是上午天大亮之时,周围却暗了来,幽紫的雷光已经汇聚成型,正在云层中若隐若现的闪烁着。
以他如今的伤势,若再扛上几,怕是就连挥动灵的气力都无。到时,若是有人发现了此地渡劫的动静,赶来此地……他怕是未必逃脱得了。
一切都在照预料中的计划行。
看着前伫立在半空中,无法离开的忘忧老祖,褚弘濯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带着些讽意的笑。
多年的筹谋准备,见成功在即,却在此时功亏一篑。
的雷声再度响起,第二劫雷正在汇聚。
“褚弘濯,我看你真是疯了!行拖延渡劫,又引我劫雷范围,这窍之劫你绝无可能度过,届时莫说修为倒退,怕是连命都难以保住!”
黑压压的劫云瞬间而至,笼罩在。
他忍不住朝褚弘濯吼,“为了个死人,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值得吗?”
利用劫雷作为攻击手段,引他近,好让劫雷误以为他要助其渡劫,对他加以惩罚……这一手玩得着实漂亮,可褚弘濯难就不怕,劫雷威力加倍,到时就连自己也折在这雷罚之?
若非亲所见,忘忧实在难以相信,褚弘濯这样一个天赋卓绝的修士,竟会这事。
忘忧怒视着褚弘濯,吼,“褚弘濯,你是不是疯了?”
第一劫雷早已酝酿成形。
忘忧的心态几乎崩溃。
劫云上的天地威压,经过几万里路的积攒,已经累积到了一相当恐怖的程度,其威势甚至不弱于合境劫雷。
却没想如今,他躲过了各宗尊者的追踪,躲过了无渊和褚陵的联手攻击,看就要锻造、迎来新的人生,却折在了这他从不曾放在中的小辈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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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老祖挣扎了两,拼着伤再度裂开的危险,运转全灵力,想要冲破这层天地威压的限制。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离开原地。无奈之,他只得挥动衣袖,用一灵力将鼎送劫雷范围,先保全鼎中的“宝贝”。
这第一雷光渐渐散去,忘忧怒而望向褚弘濯,却见他虽因雷击而略显狼狈,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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