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2/2)

“不走，大不了你亲手灭了我，我不想回转世，人已经如此辛苦，鬼也辛苦，我为什么还要去回，还不如消失了净。这个世上，除了海棠会惦记我，没有人会记得我了。”

回到观中，他的心渐渐宁静了来，他此生唯一的心愿，就是为母亲和师父报仇，即使，他知这要付惨重的代价，那也在所不惜。

的样，就这么看着他，守着他，为什么，他还是容不得？

白芷苦涩一笑，果然，他是铁了心要赶她走了。

轰……

“我是法师，你是鬼，这就是差别，你走不走？”

“顺，我问你，如果，今日跟着你的人不是我，而是海棠，你还会对她如此说，再赶她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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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在赌，她在赌顺不会手，不会！

白芷飘到他后，每次他来这里抬看月亮的时候，她就知，他想海棠了，尽，这么久过去了，她没有在从他嘴里提到过这个名字，她知，在他的心里，海棠依旧还在。

微风轻抚略过他的脸，如果不是白芷提起这个名字，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顺一愣，脚步后退几步，“你说什么？”

他抬起，忧郁的神看向璀璨的星星，那一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他孤寂的背影。

“手，你当然的了手，我早就无所谓了，我知，会有这么一天的，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顺转，“别再跟着我，你以为，我当真不了手？”

“她是人，你这是诅咒她吗？”

顺冷，“你已经伤害了！”

“你要去哪？”

“我可以离你远一，我发誓，绝对不会伤害你。”

顺转，冰冷的脸昭示了他的决心，“一句话，你走，还是不走？”

“我不走，除非你亲手毁了我！”

顺没有回答，起阔步推开门离去，屋外已经黑了，繁星，一眨一眨的格外耀。

白芷的话真让人心酸，除了看着心的人，她找不到鬼的乐趣了，如果连这乐趣都要剥夺的话，那么，她宁愿就此灰飞烟灭的好。

白芷豁去了，飘到他旁，“我说，如果，海棠是鬼了，她跟着你，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顺微微闭撂了狠话，“自古人鬼不两立，你跟着我，会让我气受损。”

白芷的泪掉落，心酸的话说谁也不好受，顺闭冷冽转，“我明日会去云游，你跟着我，会被别的法师发现，到时候他们会对付你，离开吧。”

“你是想海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