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遥没良心地咬着他的耳朵:“忍不住想疼你。”
苏紫把镯亲手在他腕上,笑:“你的气息结来的一定最好看,到时候让我也看看。如果结成后你不想送给他,送给我也是极好的。”
苏紫只好拉住他,给了他一只透明玉镯。
裴听遥侧过,抱着茶杯把两手搁在桌上,顺便把白决笼了怀里,捡起磕掉的碎片,非常有耐心地粘合。
白决气得咬他手臂,咬了半天裴听遥也不放手,害得白决又了气。
白决迅速往他手里了一件里衣:“别告诉裴听遥!”
镯上了白决的手腕,立即收缩到贴合他的大小,白决摸了摸玉镯,看得还喜的:“手好舒服,刚才还是凉的,上就温了。”
*
飞庐斗剑虽说被戏称为黑剑,但毕竟也是岘山十六宗的传统,比赛当天还是举宗关注,包括岘山附近一些小宗门也会特意来参观。
苏紫搓搓手,讨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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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你受不住我受得住!
他哑着嗓委屈地问:“今天为什么这么凶。”
回了寒玉窟,裴听遥又折腾了白决一次。白决是真的受不住了,夜里趁着他睡觉留枉清狂,自己偷摸跑去月章台见了苏紫。
苏紫得意:“那是。修真界若说最玩玉的是崖洲裴谨,那最好的玉一定在我这里。要不是你,我才不舍得给。”
“这镯没开光,你在上用灵息养上两天,大概等斗剑结束就成了,镯就会依据你的气息结独有的晶絮。届时再打造成环佩、发簪、笔洗或是镇尺都可以,最时兴的定圣哦。”
白决脸红:“你要这么说还是当我没来吧。”
白决走路都是抖的,苏紫看了直咋:“我一看就知他在双修时不是怜香惜玉的主。要我说早分开嘛,那方面不合拍也是没办法的事。”
苏紫满意地抛了个媚:“才不会。”
他现在倒乖觉,方才就像喝醉酒耍酒疯,白决真的有相信人偶会影响灵识了,要不是自己上有夜合的香气,他怀疑刚才会被裴听遥拆分腹吃得净,骨都不剩的那。他把枕在了裴听遥手臂上,有商有量地戳戳对方的嘴角:“裴大人,对我温柔。好疼的。”
,在四周设结界,祈求千万不要有人经过。好在最后是没人。
裴听遥捂住他睛:“不许勾引我,我受不住。”
想到这白决角又红了,他把梅青气鼓鼓扔裴听遥怀里:“你自己看着办,敢让师父发现我就不理你了!”
他向苏紫请教如何讨一个频频发狠的人心:“以前他也不知轻重的……但是最近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