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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白决回了屋里，崖岛看守他的两个仆人，有一个叫金蕙的大约不忍，屋来找他。

“我倒也不是天才……”白决笑了。他显示愿意和金蕙多说话的意思来。

白决徒然张了张，不知所言。裴听遥是裴谨的灵识？怎么可能，不对，也不是不可能，所有认识裴谨的人都错认了裴听遥，他们甚至连声音都相似，裴听遥的剑招是崖岛快剑，裴听遥和裴谨都是三百多岁……对上了。

“是我家少主。”

白决觉自己有被安到：“这话也有人信啊？”

“我为什么知？”

“真不愧是澶溪第一人。”有修士讥讽。

白决原本从没认过那什么第一人，现在听到别人这样讽刺自己，反倒气得想笑，他在堂上直言：“好啊，从今天我就是澶溪第一人，谁也别跟我抢这名号。”

“你不知他是灵识？”

这场公审变成了单方面的无理指控，修士说白决俨然是把灵魂卖给了厉鬼，才能从一个普通中洲人快速走到今天的位置。

得他能拜陶漱为师，原来都是投机取巧，都是邪外。

“你能不能告诉我，尊上要对裴听遥什么啊？他认识裴听遥吗？”

金蕙讶异了少顷：“你不知吗？”

“很多人信不疑呢！”金蕙不平，“有的人明知是假也要四散播，有的人纯粹是傻，说的人多了他就信了。不合理的如此明显的论调居然也能引起广泛附和，依我看，是因为天才更不合理罢了。这就是嫉妒的本质，要给自己不如人来找借。”

第一次公审以陶漱力保他暂时告一段落，陶漱是几千年来的心代表，在听审团里地位可以说仅次于鸿元尊。

“这我知啊，”白决，“只是不知是谁的灵……慢着，你别告诉我……？”

她们看守着他只是因为裴听遥的事，不是为其他。因此金蕙听了今天的公审，也替白决抱不平，她：“白公不要介怀，我家少主当年刚刚崭角，世人也不信他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偏说是岛主把消失的另两位剑圣和剑仙绑了给自己儿灵力，荒唐吧？”

昨天澶溪第一人还是称呢，今天便字字带毒。

“看啊！他还想修鬼门厉术！”

白决嗤之以鼻：“人再怎么修也修不成妖，这是常识。你们说的那走火，哪个派都有，仙门也有啊。我就算修得不是人了，那最多也是死了变成厉鬼。”

“修习玄门，很容易堕妖！”有修士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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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用命担保白决，连顾维都震惊的没法再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