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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决努起嘴：“那不是没伤到吗。”

“你说呢！”

“……听话。”

白决是在裴听遥的屋里睡的，才不明天醒过来别人要指什么。

但是裴听遥神并不开心：“虽然拿到，但那失控还是挥之不去。或许，我确实没办法像他一样当个正常人，不合，早晚会消散。”

过了一阵，裴听遥受不了了，沙哑：“帮我松开绳。”

白决忽然摸了摸他膛：“咦？人偶不是还在我上吗，你现在是真……？”

裴听遥近乎痴迷地吻住了他，压着嗓恶狠狠：

白决恍然大悟，应该就是那汪灵泉的助力，不巧被他给打断了。

裴听遥：“嗯。”

白决双手圈住他，伏到近前一派天真地问：“解开以后，你要嘛呀？”

裴听遥垂帘抿了抿嘴：“我怕会失控，最近总是神思不属，上次差连你也伤到……”

可是他也不能完全肯定，合以后是什么形。

白决将抵在他，手上动作没停，仰笑得狡黠：“不喜吗？”

看到白决这么低落，他也说不话来了。

裴听遥眸了去，一咬在他鼻尖，又去探寻他的，偏偏白决躲开不让他得逞，把凑他颈窝，故意将气息洒在脖颈上：“舒服吗？”

只是睡到后半夜，被边的动静醒，迷瞪地睁，看见裴听遥的背影往外去，白决糊地问他：“去哪儿？”

白决坏笑着住他的手：“就不。”

白决回想了一刚才见过裴谨，在他面前也没看什么不对，而且在灵泉里面时，他还碰到了裴谨呢。

裴听遥摇了摇，持：“别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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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听遥那么说的时候语气是平静的，这几天他问了裴潇许多关于灵识的信息，也相信裴潇没有撒谎骗他。他其实想和白决说关于合的事，他想，他毕竟有自己的意志，哪怕只是一缕灵识，合了主，不可能就消失了。

白决不愿意听他说这些，默默靠在他，把人抱了一些。

裴听遥：“他识海若是动，我很容易就占领，今天午本来一直占着，不过他似乎有什么借外力的方法夺回去，但是行到一半断了，所以又回来了。”

白决的手不安分起来，顺着他的背脊一寸寸地摸，越过肩膀，辗转到膛，再慢慢往。裴听遥的呼重了几分，瞪着他：“乖一。”

白决跨在他上，睛里了钩，勾得裴听遥目不转睛。他再次难耐：“……快，小人，我认输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