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多说一句,不过是多给这些人提供新的攻讦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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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潇一僵:“……你知了?”
“其实也可以选择不要生我吧,或许她能活久一。”裴谨,“我之所以丢失灵识,是因为妖气到了胎儿上,对吗?如果当时选择杀死我……”
“谨儿!”裴潇中一痛,上前两步:”谨儿,她你,我也你。我们都很期待你来到这世上,本不是什么抉择,你明白吗?求你别那么想。”
他连自己人的人命也不在乎!他没有战事也要挑起战事!他不是报国只是嗜血!
我杀他是他咎由自取!他滥杀无辜,草菅人命。
白决说了也没人信的。
“噔”地一声,裴谨叩了珊瑚玉,了一气:“我娘到底怎么死的。”
裴潇合上睛沉沉叹了气。
——你就是胆小畏战,贪生怕死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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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潇压躁动的群众,问白决中洲的事有什么解释。
和所有人解释说,我阵前反其实是忍无可忍吗,说我杀了将军其实是将军作恶多端吗,摆在众人前的只有这么一张通缉令和那两个中洲人对史书的复述。
——原来你竟然还杀了将军?中洲不是最讲究君为臣纲的地方吗?
裴谨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去:“为什么一直瞒着我灵识的事?”
裴潇回到房间里时,看见裴谨坐在自己书房的桌案前,拿起玉雕的一株珊瑚在观赏。
满堂的傲慢,容不他的一辩驳。
白决猜得透,因此他不说。任由所有人说。
白决惨笑一声:“我能有什么解释?不错,白亭玉就是我。”
“你不要多想,真的不是因为你。她替我挡住了妖王的反击,当时就元气大伤,后来实在积重难返。”
见他来了,裴谨也不抬一,:“灵识的事,还打算瞒我多久?”
“只是怕你自卑……丢失灵识的说法一直很夸张,不过你看,你不是也好好大了吗?”裴潇,“我只是希望找回灵识以后再告诉你……”
加之罪,何患无辞?
剑皇终于缓缓开了:“……将白决押狱,听候理。”
——那不是战场吗?他杀的不是敌人吗?倒是你杀的是自己人啊。就像你为修士难不该杀妖吗,难不成杀妖也叫滥杀吗。别说妖也分好妖坏妖啊,你以为你是菩萨啊。
反正人心里的偏见一旦染上傲慢,一个惨无人的将军可以是忠臣良将,一个没有半切实证据表明他残杀修士的普通弟也能被钉在耻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