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行刑。
狱师他代妖丹来由。
白决只有冷笑。
狱师上报了结果,又过了一个时辰,崖岛威风凛凛的狱师打开狱大门,来宣判白决的罪名和刑罚。
刚才算是别吗?
银盏神似乎有异,但她有什么隐,现在白决也没兴趣。
又能审什么新的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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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的离别好像总是这么突然,总是要过一阵才反应过来,原来上一次很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奇怪……好像真的不是外丹?”尝试剥丹的狱师换了七八方法,反复在白决上尝试。自始至终白决都没有叫一声来,倒让他看了两。
“我……代少主来看你。”银盏。
并且是要当着全仙门的面。
夜里,那个叫银盏的丫鬟竟然提了盒来探监。
就是不知,照修真界的律法,这“通敌叛国”罪又是个什么罚方式。废他修为□□起来?还是脆,废他灵丹示众?
银盏比着指叫他小声。
裴谨想必清楚,不过裴谨会拦顾汝兰吗?想来应该也不会,裴谨看他那么不顺。
白决:“别误会,没有要他来的意思,跟他不熟。”
果然是废除丹,并无回转余地。
如果灵丹异样的事被发现,那么场似乎能够预料的,哪里还需要什么三审呢。
狱师给他服了一叫锁灵毒的药,这是死刑犯的待遇,服毒后全灵力被锁,防止生越狱的心。就算越了狱,锁灵毒也会在七日毒发,届时灵丹被腐蚀,同样是个死。
他靠在狱冰冷的石上,腹的伤已经结痂,满屋都是血腥气息不散,他衣襟上的血迹已经变成黑红。
算是诀别吗?
顾师兄二审时不在,估计还没有预料到如果说那件事,等着他的将会是什么,绝不是容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银盏带来的是中洲吃,狱时几乎没有任何动静,连狱师都没过问,白决不免奇怪:“你是偷偷来的么?”
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像他还没反应过来,裴听遥已经走了。
如果要严刑拷打问他有没有同伙,他是实话实说呢,还是为了少受苦编一串妖界名单。
顾师兄不光不了解他,也真是太不了解人了吧。
三个时辰以后,狱师带了刑来到狱,白决并无辩解的机会,就被人重新捆在刑架上,附加的法术的箭矢刺他的丹田,似要剜那枚妖异的灵丹来。
“代裴谨?”白决嗤笑一声,“他自己怎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