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白决坐来:“这位大哥,你接着说?”
白决目睹他激动的样,略微有些不适,拿起茶盏凑到嘴边又放:“却也尚未定论,是白决的妖咒。”
三十年前霁风院的听审堂上,那铺天的恶意迎面而来时他都没有今日这般愤怒,那个时候有个崖岛的丫鬟尚还安他,说那些人不过是嫉妒,谁特立独行就把剑指向谁。
“我哪里就叫抵赖?”白决搁在上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尽量把自己声音放得平缓,“难不是合理猜测吗,如果不是他,真正的凶手就逍遥法外了。你……你应该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吧,怎么断定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理解你受害者的心,就算复仇,也得要知真相,对目标吧。”
白决气得浑发抖,比对方有过之而无不及,却也没有料到对方会动手,当即被泼了一,茶盏砸在脑门上,青红了一片。
他一抬掌掀翻了桌,撞得跛退后几步,跛脚不灵便,顷刻摔倒在地,却仍不忘指着白决骂些不堪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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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登时暴如雷:“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他堕妖,背叛仙门是不争的事实!!是个人都想要将他碎尸万段,你替他抵什么赖?!”
跛了拳,面容都有几分扭曲:“若不是他给我的那咒的后遗症,我也不会残缺,经脉也不会受损,我因为这个被调了监察院,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洒扫弟,修仙生涯就这般断送,要不是白决,要不是他!这厮害人无数,死于锁灵毒真是便宜他了!”
“还说不是抵赖!你是什么人,是否也是妖界派来的细!”跛指着他,愤怒之连骂了数句脏话,“该不会你也是那个白决的追随者,才厚颜无耻想替恶贼狡辩!你梦吧,白决死透了,澶溪宗全宗上也死透了!”
白决这三十年在中洲都听到些风言风语,就料到修真界会是什么形,但他终究低估了愚蠢之人的愤怒会是多大的恶意,更没想到连澶溪宗都被这些人恨着,只因为他的。
跛也不知白决是什么人,踟躇了一会儿,:“隔天就是众所周知的,有一批人忽然发疯伤起自己人来,其中就有我。然后我背上就被发现了那个印记,当时我神智不是很清醒,许多细节也记不清了,后来被救醒才知是中了白决那厮的妖咒,更听说那厮酿成薄暮空潭惨案,亲手杀师叛逃!”
白决霎时拍案而起:“你搞清楚自己在为谁悲愤了吗?!薄暮空潭的惨案是个人都难受,我不难受吗?!你是受害者,澶溪宗就不是吗!血案发生在澶溪宗的事实被你吃了吗?!”
跛血冲到了,冲过来抓起茶盏往白决脸上泼:“你这妖界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