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再次抓了他的手过来,手臂上的伤已经转成了黑,裴谨眉锁:“……画成了?”
“你什么!”裴谨冲上去劈手夺了他的匕首扔开,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有抖,二话不说就施了一治疗术上去,血迹消失了,但伤痕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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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留的血痕,一又一,血珠顺着手肘往地上滴,汇聚成一滩血池。
而且那细密的刀看起来不像是别人划的。裴谨预不好,当即抓住白决另一只手掀开他袖,果然,同样一排密密麻麻的划痕遍布肤。
敲门声由徐转疾,最后裴谨脆直接夺门而,一去就看见这么骇人的一幕。
裴谨好半天都说不来话,白决的格,不像得这事的,他又想起那日白决冤受辱,脸被气得煞白。
“我没听说过这解压方式。”裴谨扳过他的肩叫他直视自己,“不要再这么,这本解不了压。”
“你自残?”裴谨震惊。
“我不是为那个。”白决无奈地挥挥手。
“这是什么?”裴谨指着他手臂上其他的刀痕,他的指尖抚过去,伤就消失了,可见只是普通刀,但为什么白决自己不?
“我又不是犯人,还时时盯着我。”白决赠了他一个白。
裴谨力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早知放你一个人在这里,会这么危险的事,我就该早过来时时盯着你。”
他专注得都没听到敲门声。
白决本以为他是怕自己惹什么祸端,平添麻烦,可听他话的意思,原来是在关心自己:“我,我有把握,真的。你不用……担心?”
白决收回手臂背到后:“我有分寸,你急什么?”
看清那痕迹是咒法,裴谨大怒:“白决,你疯了吧?嫌自己不够命大?!”
“分寸?你指的分寸就是不知会产生什么后果的况,拿自己亲验?”裴谨起伏得厉害,他的愤怒乎白决意料。
白决一挥手,那排刀痕也消失了。
“没有,只是形,不知最后一笔差在哪里。”
一次不成,便换块肤继续尝试。
“那是为什么?”裴谨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
“你也看了那十三个人后来现什么症状,你怎么敢!”
他的脸也白了,看着白决严肃:“其实很多人没有责怪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为你说过话,你不必……不必……”
“划着玩玩,又不疼。”
白决捻了几衣摆,偏:“就……解压而已,我划很轻的,真的不疼,又不是普通中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