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风把早就备好的糕奉到青葵面前,简直是颜媚骨,殷勤得就差摇尾了。
心岛外,一艘灵舟如一片,纱幔飘飞,角系风铃,地毯如雪,显然布置的人十分用心。
然而青葵却听得心中戚戚,问:“妃……到底是为何被囚落微?”
第65章
“六岁?”青葵微顿,“那……六岁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见过生母吗?”
这个人,存心讨好的时候,倒是细心。
他这一通描述,谷海嘲听得是呆若木——病无药、寒无衣?
灵舟一路了界,直接前往天界神族。
然而三殿何许人也?会把这鄙视看在里?他双手接过青葵递过来的茶盏,继续煽:“我虽不易,但好歹也算是平安成。只是家母被困寒窑多年,病无药、寒无衣。我人,却只能睁睁地看她受苦。每每暗中探视,见她愁眉不展、憔悴消瘦,我……心如刀割。”
青葵在船舷坐,灵舟起飞,果然风骤起。谷海搬小火炉,嘲风亲自烹茶。青葵披着薄毯,舟上又设了保的结界,再加之茶,她十分舒适。
青葵到了此时,对这个人的印象终于略有改观。以他目前的境,显然一直在遭受后排挤,但他却至始至终绝不提。
星雨确实是你对你母妃最真切的记忆,你用燃烧的陨石碎片燃了你母妃的衣角,差将你母妃原地火化。那一顿狠揍估计确实是能让你牢牢记住她的“容颜”。
她对神族的事知得还多,妃雪倾心,据说曾是天界上仙。只是后来坠,不仅成为妃,还诞一位族皇。而其中原因,神族讳莫如,族也绝不提。
她心生恻隐,不由提壶,给嘲风也斟了一盏茶,说:“我虽从未见过我的母亲,但也知母连心的理。三殿幼年离开母亲独自生活,实属不易。”
嘲风起,走到舟边,目光穿过翻飞的纱幔,望向浩瀚宇宙、万里星空:“一些陈年旧事罢了。公主初来界,这些恩怨是非,不宜沾染。还是不要问了。”
你说得一脸煽,但你卡在里面是因为思念母亲而前去探望吗?
但在即将接近神族结界的时候转向,无边宇宙。然后,三殿就开始他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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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海都看不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然而,他还是小看了嘲风不要脸的程度。
嘲风带着青葵踏去,里面鲜酒,香气袭人。嘲风将一条薄毯披到青葵上,青葵问:“这是什么?”
青葵说:“你母妃?妃雪倾心?”
他在青葵边坐,神忧郁地望向无垠星空,说:“说起来,我第一次看星雨,还是跟随我母妃一并前往。”
嘲风这才吁一气,温柔地:“天界一些孤星格外寒冷,公主来自离光氏,怕不能适应。故而舟上设了避寒幛,备了些保的衣。”
难不是因为你母妃新换了个漂亮丫,你爬狗去撩妹,结果被卡里边不来吗?
三殿又递上一片,青葵懒得去看,总不能每次都这么谈吧?她终于说:“说话!”
他说得轻松,但青葵脑海里却现了完整的画面。在冰冷寒夜里,一个幼小的孩思念生母,偷偷探望,却被卡在狗里,饥寒迫、天地不应。
旁边,谷海无语——还要不要脸!
嘲风说:“正是。只是……母妃在我六岁那年便被禁足落微,早已无法带我观星了。星雨,是我对母妃最真切的记忆。这么多年过去,我还记得熠熠星光,她的容颜。”话到最后,仍然带了一丝笑意,但声音却渐渐低微。
只是族恩怨,自己确实也不便涉。她从怀里掏一颗珍珠似的药,说:“这……是母河的解药,三殿服之后,所有的不适都会消失。但希望殿日后不
嘲风不用回就知有戏,说:“见过。落微有个狗,小时候我可以钻去。我记得有一年大雪,落微滴成冰。我为母妃送去御寒衣,谁知被卡在狗里,卡了整整一夜。卡到我终于明白我已经大了,旧时记忆中的路途,已经不能通行。”
还有那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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