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玄商君,这摊主立刻说:“行了行了,今儿个我自认倒霉,你走吧。”
夜昙哼了一声,上前握住玄商君的手。二人还没走远呢,摊主就喃喃地骂:“死丫,有老跟着也不早说。”
玄商君连受了两记窝心脚,不但端不住神君的架,连心态都彻底崩了。他低看看夜昙,好半天才问:“本君看上去,真的这么老吗?”
夜昙忍笑忍到肚痛,但还是连忙安他晶般脆弱的心灵:“不是,只是你今天……”她上打量玄商君,说,“憔悴了些,又穿得素。他们神又不好,所以……”
买衣服!必须买衣服!还有本君的神仙玉颜膏呢?!
玄商君牵着夜昙就了成衣铺。
穷桑。
青葵正在救治伤兵,突然,有兵士传报:“三殿!小烛公请求营!”
嘲风微怔,青葵为一个伤兵接好断骨,正在包扎伤,闻言问:“小烛公是谁?”
“他叫烛赩,烛九之,也是烛龙一族一任族。”嘲风心中云升腾,面上却不动声,说:“传本座军令,军营重地,闲人不得。”
兵士还未传报,一个人大步走来。随他同来的,还有腥风阵阵。
烛赩神冷,先是看了一嘲风,随后就将目光投向青葵。青葵周被寒意所激,有一骨悚然的错觉。
嘲风并未起,仍然斟了一盏酒,问:“小烛公,本座允许你来了吗?擅闯军营重地,该当何罪啊?”
烛赩这才将目光从青葵上移开,他再度看向嘲风,却毫不畏惧。
“三殿独自领兵在外,是连族以谁为尊都不记得了吗?”话落,不等嘲风反驳,他右手亮一令牌。顿时,营中兵士齐齐跪。就连嘲风,也瞬间神凝重。
烛赩缓步来到嘲风面前,让他看得更为真切:“看来,三殿真是连刑天驭令都不认得了。”
嘲风站起来,一撩衣摆,单膝跪地:“刑天驭令是历代尊信,本座当然认得。不知父尊有何谕令?”
烛赩这才冷笑,扬声说:“尊有令,着三殿与夜昙公主立刻随本使返回晨昏,不得延误。”
父尊怎么会突然召回自己?还动了刑天驭令。族发生了什么事?嘲风正暗自揣度,烛赩已经怪气地:“三殿、夜昙公主,二位请吧!”
谷海缓缓挪到嘲风边,说:“晨昏恐怕是发生了大事,连斥候营都被封锁了。我们的耳目全被切断。”
嘲风脸上云密布,烛赩手握刑天驭令,来到他面前:“怎么,三殿难要抗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