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们用来画符篆的黄纸都有编号,每张符篆都会由专人负责登记在册,如果有缺失,势必会令人查找原因,到时一旦宸白山和清净门联手调查这件事,反而会给那个“嫁祸之人”带来不可估量的麻烦。
这张符篆的符文画法并不简单,而且威力大,连落这怨气冲天的凶尸都能震慑住,画这张符篆的人,修为至少在炼虚期。
“整个修仙界里,有谁不知,仙门百家,数清净门行事风格最为调张扬,外门所有弟都穿金银,满世俗,没有半儿修仙之人的风骨,恨不得在脸上都贴满金,刻上‘有钱’两个字。这个嫁祸之人是个傻吗?竟然找了张普通黄纸来画符文。”
清净门乃是仙门五首之一,屹立修仙界数百年,不是什么普通的小门小派,断然不会任由居心不明的人打着他们的旗号
到了午时,太光最烈的时候站在塔对面,能被那金字塔的闪闪金光晃瞎。
孙原本缩缩脑地缩着脖,听到陆清绝叫他,脑里一个激灵,猛地抬起,激动:“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
不会打你的。”
世俗招摇到什么程度呢?从门弟到外门弟,清净门所有修士平时穿的衣服都用金丝线制而成,整个门派的装饰风格透着一不可言喻的奢华贵气,从里到外,从上到,到都是金光灿灿,富丽堂皇的,就连画符篆的黄纸里都掺着金粉和珍珠粉。
陆清绝叹气:“小韶宁,不要总是用自己的主观臆想去猜测别人。人是这世间最复杂难测的东西,想当然的话,以后是要吃大亏的。”
孙瞪圆睛,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大惊:“之苦……难你们还想打我不成?”
的门派。
陆清绝扬手把那张辟邪符篆扔给孙,笑得颇邪气地说:“孙公,不想遭受之苦的话,就好好说话,考虑清楚了再说。来,现在说说看,这张符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而最令人啧啧称叹的还要数清净门的标志建筑,一座地而地数丈的金字塔,纯金砖砌成。
如果画这张符篆的人想要嫁祸清净门,那么只要陆清绝他们带着这张符篆去到清净门,跟清净门那几位修为在炼虚境界之上的仙门名士们一对峙,事真相自然就会落石。
所以他没有必要冒风险而且费周折地去嫁祸。用了清净门的符文画法,大概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份。
陆清绝没有否认,握了握手指,活动了几手腕关节后,笑眯眯:“孙公放心,我师兄和师侄们都是朗风霁月、注重礼仪的仙门名士,他们自然
陆清绝一直心心念念着,如果哪天有机会去清净门听学,她要从那金字塔上抠几块金砖带回来。
“……”闻言,孙暗暗松了气,但接着就听陆清绝又说:“不过我可是修仙界中了名的豪横不守规矩,打你一顿,我倒是能得来。”
陆清
陆清绝说:“你一个金丹境界的小修士,既没有修过镜心术,又没有五通灵,你的直觉能跟小师姑的直觉比吗?至于画这张符篆的人为什么没有好事到底,”说到这里,陆清绝抬望向孙,说:“这恐怕就要问问我们孙大公了。”
孙满脸不可置信的表,“等,你不也是修仙的吗?”
严韶宁放开孙,上前看了赫连卓手里那张符篆,撇嘴:“这个嫁祸之人未免也太不靠谱儿了吧。”
严韶宁抱着剑站在旁边,很是理所当然地说:“要是行的端、坐的正,自然不需要掩饰,掩饰就说明他心里有鬼,他心虚。”
陆清绝笑:“没错,小越泽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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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越泽却若有所思:“我觉得,比起嫁祸给清净门,这样倒更像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
行事而置之不理。
“可是,这只是一张普通的避邪符篆而已,画符篆的人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份呢?”宿越泽不解。
严韶宁反驳:“可小师姑你不是也经常说,你相信自己的直觉吗?而且,如果不是那个画符篆的人心虚、心里有鬼的话,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份?难是好事不留名?他怎么不好事到底,连同孙家的凶尸一并收了?”
可是,宿越泽从孙上搜到的符篆,符文画法的确自于清净门,但画符篆的黄纸,就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黄纸而已,既没有掺金粉,也没有掺珍珠粉。
而且,清净门虽然行事招摇调,制度却非常细致。
显然,这是有人想要把这张避邪符篆“嫁祸”给清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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