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踏实验室的时候,看见雪莉正在认真观察着什么,他视线挪动,落在旁边的人上。
诸伏景光解读了那位组织成员的表后有些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被成员如此尊重呢?
野志保很难形容这个场面,只是看青年熟练的样,忍不住一阵后怕:“malt,你开始很有经验?”
野志保当然不相信他的话,对方刀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准地给小白鼠好了手术后又拿起针好伤。
*
他神停留在安静专注的青年上。
“老鼠和人有什么区别?”
他的黑眸宛如一滩死,没有任何波澜,说的话却让人骨悚然。
野志保也不回:“我在学习怎么手术。”
听说雪莉指定了malt作为监人、两个人这段时间走得很近后,琴酒很快就空来了一趟实验室。
“给老鼠手术?”他表变得古怪起来。
站在一旁的琴酒饶有兴趣地看着,冷不丁说:“只是一只老鼠倒也不必大动戈。”
将贝斯装包里背上后,诸伏景光笑笑:“总有机会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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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青年完最后一步后微微偏同他对视:
“你们在什么?”琴酒迈步走过去,“雪莉,我记得你说过实验室无关人员禁止吧?”
野志保难得给他解释:“实验室小白鼠不够用了,而且给小白鼠手术可比给人手术困难多了。”
手术?
琴酒盯着他手中不断转动的刀,心有几分找到同类的愉悦。
赤井秀一想起了自己听到的其他人对malt的评价,语气同样带上些遗憾:“是啊,可惜。”
in的敬畏和害怕,而是……崇拜?
另外两人不置可否,扫了一时间后准备开始执行任务。
实验室的白织光显得青年眉目疏淡,仿佛任何人都无法让他的眉皱一。
雪莉向来不忠诚组织,对组织的任何人都冷脸对待,现在却和刚组织不久的malt走这么近,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没想到黑发青年很快就换上准备,消完毒后开始手术。
虽然她现在语气非常平静,但几分钟前听见malt提给奄奄一息的小白鼠手术的时候,野志保的反应比琴酒要大得多。
黑发青年一边手术一边还能分神回答她:“只是学过一而已。”
黑发青年手持手术刀,冷静地划开了肤,动作轻巧又畅。
直到走后,琴酒才发现手术刀躺着的是一只小白鼠。琴酒:“……”
“还真有意思,”降谷零垂,“可惜没能见到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