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安坐在地上,冷淡地看他,“没瞎啊,我还以为你来了天伽就不认我了呢。”
说真的,他也生气。
“不是我想的那样?”雁安指敲在宁执的额上,嗤,“你们没亲?”
红发雄虫叫雁安,和宁执是同一个雌父,是实打实的亲兄弟。
砰一,雄虫自闭了。
原来雄兄是因为他被关这件事生气。
夏斯,“!!雄……兄?”
雄虫忍无可忍,上前拍了拍宁执的肩膀。
成功抱到夏斯的宁执,“嗯?”
被雁安看见,更生气了。
夏斯自从知了雄虫的份后,便一直于懵圈的状态。
“小殿,你骂我?”
但比起生气,他更想知夏斯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恶劣。
“小殿,我腰疼,过来扶一……”
雁安对他真的很好。
宁执看向发呆的夏斯,挑眉询问:
“雄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怕。”他坐在雁安边,给夏斯递了个神,让他去倒茶。
这样啊。
“……亲了。”
这就尴尬了不是……
后来是雁安主动提和西泽上将结婚,有了西泽的斡旋,他才顺利军。
“宁执,你是不是瞎?”
“我再不来,你就被吃抹净了!”雁安甩开他的手,翻了个白。
发生了啥?
神都不知往哪搁。
“……”夏斯不敢说他多次挑衅雁安,只指了指门。
有多年的防守习惯在,宁执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在他被屏蔽记忆,安稳当雄虫的那些年,雁安是他唯一的亲虫,就因为对他太好,所以一度被认为是弟控,就算有那张脸在,尊贵的雌虫也不想嫁给他。
“雄兄,我不是说了我过得很好,让你们不用担心吗,怎么还找来了?”
雄虫军本来就难,又有这层原因在,导致他一直不去军。
他靠在门边,装着柔弱,丝毫没注意到还有个雄虫贴在墙边。
他年少时又很调,到惹事,和元帅家的雄结了梁。
宁执转……慌了。
小雄虫虽然嘴毒难搞,但还不至于突然这么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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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执递给他一个难言的神,又连忙将雁安扶起来。
只能一直盯着宁执。
“雄兄……你怎么来了?”
宁执一看懂。
夏斯抱着宁执,朝雄虫投去胜利的神,“这么难听的声音怎么会是我的。”
看他扶着腰,夏斯想起了那个虫纹,浑的寒意都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