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陶茱萸最后一句话,齐晚月脸瞬间惨白,嘴动了动,是没说一句话来。
“呵,你如此,就算我不回来,你迟早也会是现在这副模样,”陶茱萸轻笑一声,底净是讽刺,“自己不讨人喜,不在自己上找原因,还一味地怪罪别人,难怪纳兰笙瞧不上你。”
“看栾兄说的哪儿的话,老弟还指望着栾兄回京后,在陛面前替我言几句,哪敢一些不合规矩的事儿。”
齐晚月从来没有见过气势如此凌厉的陶茱萸,有些心惊地争辩:“你若不回来,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境。”
“好嘞,几位贵人稍坐,我去请瑶姬来。”
刚上船, 便有一妆艳抹的中年女迎了上来,“郑爷,可有几日没见着您了, 还以为您把我这儿给忘了呢。”
第48章 关键之人 不枉此行
“栾兄,白日休息得可好?”郑友潜笑呵呵地踏了行馆。
齐文轩拿着两串糖葫芦回来时,见陶茱萸正气定神闲地喝着茶,而一旁的齐晚月,却面苍白的缩在椅上,便有些奇怪的问:“晚月,你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待停住脚步时,只见前是一条平缓的河,河面上船万里,张灯结彩,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让人忍不住就想沉迷。
伴随着丝竹的宛转悠扬,一江南女特有的婉约柔之声随即响起,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曲,经过瑶姬的之后,却多了几分意味不明地勾人。
栾良砚垂着,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余光不经意扫过帘后那影时,眉却皱
“能让栾兄满意,这是老弟我的荣幸,今儿晚上老弟便带栾兄去验一把,我们江南的另一风。”郑友潜一边说,一边对栾良砚了一个请的动作。
“哦,给,糖葫芦,”齐文轩将手里的两串糖葫芦分给了陶茱萸和齐晚月,而后说:“走,去面的成衣铺挑两衣服,过两日我带你们去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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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妈, 今儿可有贵客,将你们曲儿唱得好的姑娘多叫几位来, ”这郑友潜显然是轻车熟路,十分熟稔的说,“若让我这位栾兄听兴了,赏银定少不了你们的。”
栾良砚便也从善如地跟在了郑友潜后。
栾良砚端起酒杯细细品尝着, 想着卫甲他们应该已经摸到了郑友潜府上,希望那些信仍旧放在那里。
“那好, 将那位姑娘请来吧。”
陶茱萸看了齐晚月一,笑:“这事儿怪我,我刚给她讲了一个逸闻趣事,没想到将她给吓着了。”
“浅浅池塘,锦鲤成双,弯弯曲,念郎是谁……”
“哈哈哈,”郑友潜大笑起来,“栾兄想差了,那烟之地,岂是我们能踏足的?这里是一些听曲儿斗诗的地方,船上的也都是些良家女,不碍事的。”
“好说,好说。”栾良砚笑着跟在郑友潜后面踏上了船。
“劳郑老弟记挂,江南不愧是鱼米之乡,富庶之地,一切都甚合我意。”栾良砚笑眯眯地回。
“那就好,”栾良砚笑着,“我还以为郑老弟想坑我呢。”
一旁的郑友潜,早就眯着睛跟着曲调摇晃脑起来,一只手还拿着筷轻轻敲击着酒杯。
闻言,齐晚月地笑:“大哥,我没事儿,只是猛地听到讲的故事,有些吓到了,现在好了。”
日西斜,给江南乡渡上了一层橘黄,温又暧昧。
“郑爷大可放心, 我们船上的姑娘,嗓音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红妈见郑友潜对着一个明显比他年轻的公哥儿如此看重,便明白这人份定不简单, 忙笑:“说来也是几位贵人的福气, 我这船上昨个儿新来了一位姑娘,那嗓, 啧啧啧,让人一听便忘不了。”
“栾兄, 坐, ”郑友潜将栾良砚引到帘前坐了来,“天音阁不光曲一绝,酒也是非常不错,栾兄尝尝。”
“天音阁?”栾良砚看着前又大又华丽的船,挑了挑眉:“郑老弟,为了我们的官帽着想,有些事儿还是不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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