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陶茱萸叹息着说:“可惜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见陶茱萸明显是想避开他,纳兰笙神黯淡了来,率先朝一边走去。
“没有,”齐文轩脸有些沉重,“离这里最近,还拿着这特制刀的,只有骁骑营,但他们不会来这山上活动。”
正闷着往前走的纳兰笙,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来看着齐晚月说:“齐姑娘,我知你对我的心思,但是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合适。”
虽然是座小荒山,但地上却没什么野草,只有薄薄一层。
见纳兰笙没有否认,齐晚月的泪终于忍不住落来,“她现在已经嫁人了,已经是别人的妻了,你就算再怎么想,你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我们怎么不合适了?认识了都快十年,两家又是门当对的,而且早有婚约在,你就说哪里不合适?”齐晚月眶有些发红,泪掉未掉,“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心里还想着齐和安。”
闻言, 齐文轩说:“大哥我去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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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齐文轩四看了一圈,并不是每棵树上都有,而且刀疤也不,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住来。
他伸手将几棵树上的刀痕摸了一遍,而后有些犹豫地说:“这应该是刀留的痕迹,而且也不是特意砍的,我猜测是有不少拿着刀的人,从这树林里经过时,剐蹭上去的。”
“我们今儿先在这烤,然后再去面的湖边放风筝。”齐文轩一边指挥着人架烤架,一边说。
说完,他盯着陶茱萸,又叮嘱:“这事儿你先别跟任何人提起,等我调查清楚了再说。”
听到这儿,陶茱萸想起栾良砚的话,便问:“是军营里特有的那刀?这山上有军营驻扎?”
“没事儿,以后哥哥经常给你讲。”齐文轩安着说。
只见整座山都被桃树包围,此时的期已快结束,微风过,随之从枝飘落,甚是好看。
在纳兰笙的沉默中,一行众人还是来到了那座小山。
“纳兰哥哥,你等等我嘛,”齐晚月提着裙角,费力地跟上大步往前走的纳兰笙,“纳兰哥哥你怎么了?一路都不说话。”
齐晚月将伸车,兴奋地说:“就去那,就去那,在这儿就能看得那片桃林很是漂亮,去了肯定更好看。”
闻言,纳兰笙连忙说:“荒郊野外的,我们还是一起走为好。”
齐文轩却想着,齐晚月和纳兰笙,一个非要嫁,另一个却不想娶,还是让他们把话说开比较好,便说:“分开游赏吧,这地方又不大,挤在一起能看什么?”
“不用,我要自己去挑。”话还未说完, 齐晚月已了车。
“好,这些事儿给人就行了,我们去好好赏赏儿。”齐晚月三两步走到纳兰笙边,“我和纳兰哥哥走这边,大哥你和去另外一边吧。”
“嗯?是去那儿?那里我去过,没什么看,”纳兰笙淡淡的声音从车另一侧传了来,“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陶茱萸也说:“我也同意分开走,我可有不少私密话要跟哥哥说。”
“我晓得了。”陶茱萸。
“纳兰哥哥,等等我。”齐晚月连忙跟了上去,“好几日都没见着纳兰哥哥了,月儿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陶茱萸看了跟在车后面的四十名侍卫,便没说话。
见齐晚月拿着四个风筝回到了车上,陶茱萸难得多看了一,这人居然也会给她买一个?
另一边,齐文轩细细地讲着,小时候爹娘带他们的一些趣事儿,而陶茱萸则笑地听着。
骑着走在车旁边的齐文轩,指着不远的山说:“那山上有一片桃林,趁着还没谢,我们去看看, 估计再过几日就没得看了。”
闻言,纳兰笙面上闪过一丝痛苦,闭了闭后说:“你的,你的行事,你的待人,都不是我想要的样。就算没有和安,你也不是我心中妻的人选。”
瞧着窗外熟悉的景, 陶茱萸不由问:“哥哥, 我们这是去哪儿?”
“嗯?这树上有些奇怪,”陶茱萸摸着桃树的腰,只见手是一些浅不一的刀疤,“我见有好几颗树上有这刀疤,跟我往日砍柴时,用砍柴刀留的痕迹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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