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可都还是想着保持独立,最多对梁国称臣纳贡。
半个时辰就彻底打垮掉敌军试图抵抗的意志跟意图,一个时辰就完全夺有六千锐将卒守御的军寨。
半天时间里,杀死杀伤敌卒超过三千五六百人,捉住千余俘兵,仅有不到一千敌卒往东逃走,而梁军的伤亡满打满算,可能都不会超过一百人。
就算是六千猪,杀起来也不会这么简单啊!
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在这样的大杀之前,蜀国还有拒绝天一统、保留藩国地位的资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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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军新式战械初看只是寻常铸铁,发时火光发,雷鸣炸响,拳或海碗大小的铁激而,砖石骤裂,血之躯不能挡也,铠甲亦是四分五裂!”
着那赫颜云率残兵退到黑石坳北整顿,那赫颜真午时带着数骑黑石坳大营,赶来见此间主将乌素宗述。
他说及在杨屋峪遭受惨败的形,心间有不甘,神狰狞,而眦睚裂,但想到诸炮齐的形,又是抑不住心的胆颤,说话时,手脚又都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仿佛一场噩梦,他还没能从中清醒过来。
宗述皱着眉,神凝重,虽然他麾有几名将对那赫颜真此时的表现很是鄙夷不屑,觉得那赫颜真说得太夸张,但他知那赫颜真不是怯战之人。
六千锐据险以守,不到半天时间就被梁军杀得近乎全军覆灭!
梁军新用到底是何等恐怖的大杀?
“要如何挡之?”宗述脸如枣,沉声问。
“血之躯难挡也,孤寨更不可守,”那赫颜真喃喃说,“尔等当立即放弃此间,撤到金泉山以东地势开拓的旷野雪原之上。这战械乃铸铁所造,颇为笨重,不走现有的驿,用军拖曳行于雪野,必然缓慢!”
“颜真将军,你可知不战而逃,是杀无赦之死罪?”那赫颜真吃了败仗不说,竟然跑过来劝他们弃营北逃,有人不满的提醒他。
宗述瞪了那个说话的将一,问那赫颜真:“将兵布于寨外,可与梁军一战否?”
“骑兵倘若不能避开梁军新战械的轰方向,切忌密集阵列冲锋!”那赫颜真极力压制心的恐惧,回想起杨屋峪遭受炮轰的诸多形,说,“铁除了威能穿十数人外,甚至还能在地后多次弹起,阵列太过密集,遭受轰,常常是糜烂一片,将卒胆寒,不能再战……”
要迂回攻、要尽可能避免密集冲锋……
上万梁军正往黑石坳汹涌杀来,乌素宗述从那赫颜真还算有条理的话里,快速总结与梁军接作战的几个要来,着诸将立即传达去,并立即将四千骑兵拉营寨,拉到黑石坳以东的开阔地带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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