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还得去皇叔那里问上一问。
之前事频发,既然让他忘记了那回事儿。他曾为孟漾吃过一粒药……
药自冥界制药手之手,此人也就是他的皇叔。孟漾现在已经不是个凡人,三魂七魄离开了,理来说,药不应该再存有作用。但元祝想起这件事,隐隐还有些担忧。
毕竟,孟漾也不是常人。不可以一贯用常人对习惯和规矩来考虑她。
只能说,他对侧这个女,是一等一的了解。不久之后,孟漾坐在他侧的位置上,便开始哈欠连天。桌上致味的菜肴没有动几筷,嘴上的脂却已掉了大半。他心里暗自的笑,面儿上却没有显来。
“夫君……困了……”她张了张嘴,糊不清的说。
一看天时辰,大致已经亥时一刻,孟漾平时再过一刻钟便是要睡的。今日舟车劳顿,觉得劳累也十分正常。
“包嬷嬷,带夫人回殿里休息吧。”
临走时,孟漾转回问,“夫君什么时候回来?”
元祝一瞧,便知今日是定当是要晚的。里的宴席开始的时辰晚,结束的时辰自然也晚。将孟漾带过来,让众人见了一见,主要之事已经完成一半。之后觥筹错,推杯换盏,玩乐一半,议事一番。
他不置可否,只说,“我会尽量早些回来的。”
“不成……我等你半个时辰。再不回来我就睡了,你就……自己睡吧。”
她还没有听自己言语中的不妥之,眯着睛,又打了个哈欠,一拉包嬷嬷的衣角,“嬷嬷走吧,漾儿困了。”
包嬷嬷还没有从她那句话中,反应过来,赶忙“啊嗯”了一声,再回去瞧陛的脸。
得了元祝抿的许可,包嬷嬷便带着人去了。她反应过来之后,也觉得十分好笑。能让现在的鬼君陛吃瘪,怕也只有这一人敢了。
……
亥时末,宴终。
他还是没有孟漾定好的时辰回去,宴一结束便直奔偏殿而去。
他那皇叔与他的君父,为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故而,今日筵席之上,皇叔也在。
元祝早早别让鱼梁前去侧门候着,将人请到偏殿来叙话。
他没有旁的事,也就想问问当初的药一事。
二皇叔摸摸自己面并不存在的胡,有些意味,故作端正地说,“我记得陛当时来问我取药的时候,说的是想控制一人,为当时的生魂一案提供便利。那这么说来,陛当时,也只是想利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