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雷瀚说,你这儿有本殿想找的东西?”
毕竟是庄稼人,声气惯了,也直。石溪当初倒是和他相得颇为愉快。
三殿被太上老君诓骗着服了忘丹吗?怎生突然就想起了千年前的旧事?不仅从人界重新寻回了被天帝封了修为的女,而且还将那女的儿也一并带上了天界。三殿当真是好生糊涂啊,给自己了这么大一绿帽,还令天界颜面无存。”
雷瀚上仙瞧着这位冥界之主这副没息的样,呸了一声:“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他还真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能令三殿前后态度如此大变。
“既是有,那便拿来吧。”
这位雷瀚上仙在成仙前是一个庄稼汉,观测气候膀地植四季作。某日在地里正好救了历劫受难的天帝,他在天帝伤好后承了天帝他老人家五百年的修为,此后他便有幸位列仙班,在天界当值。
奈何桥上,鬼差压着游魂走过,孟婆汤落肚,一个个转生投六。
“来世呢?本殿要知来世。”
“并非我不帮忙,实在是天帝如今不理俗,天界事宜一律由三殿执掌。我替你去求不是把自己也给搭去吗?”
见这两人有一言不合大打手的趋势,石溪忙打断他们。
阎君意识指了指曼珠沙华掩映的那一块三生石。
石溪瞧着面前之人俊朗如斯,可那故意贬低她的话委实是难听得很。
“阎君,雷瀚上仙说得委实有理。您不为了和他的那,那好歹也得看在他睁一只闭一只成全了您偷拿天帝仙果的那恩惠上,帮雷瀚上仙躲过这场劫。”
而他的名字旁,绕着一个女的名——夕薇儿。
阎君一路哈腰地跟在易淮离后,只觉得额上的汗珠不断地冒:“应该似乎好像……是有的。”
“我这里有个法倒可一试。想来三殿为了那名他心尖儿上的女,该会饶过上仙。”
九重天阙执掌大权的三殿竟亲临冥界,仙泽弥漫,遣散了冥界不少死亡之气。
易淮离细细地瞧了一,凤眸落在河畔那不起的石上。
她怅然一叹,竟有些怀念起来。
熟悉得,一如当年天池初见。
阎君再次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
可今日,却是闹非凡。
阎君顺势又替自己哭唧唧地抱了一句冤。
一一个老,且还是她当灯芯那会儿的旧识。
“噢,原来如此。”雷瀚上仙一便信了这个说辞,“你看看,人家一块三生石和老非亲非故都如此仗义直言,你一个和老相好了千儿万年的人居然都不帮把手,反倒真的要将老给推人回?”
三生石中,石溪脱离本而。
一光芒闪过,前世今生的两段石上,分别显示了“易淮离”三个字。
第6章 一千年了 她终于再次站在了他面前
同样的恶劣。
到得阎君及雷瀚上仙跟前时,呈现来的也不过是一团人形的白雾。待要再细看她的容颜,已是不能。
这天上地,恐怕也就一位负责四季甘霖的雷瀚上仙了。
阎君反应奇地快,先一步答了他:“这是我冥界的三生石。原本是没有形的,这好不容易修来了实她却懒怠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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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石溪的错觉,总觉得阎君似乎有意在帮着她隐瞒她的来历。
也难为他在她都魂飞魄散了一千年之后还能想起她来,替她鸣不平。
“这个……这个所谓的东西,三殿恐怕得去问一小石了。她那儿应该是有的吧。”
冥界自开天辟地以来,向来都是晦暗萧瑟,参杂着亡灵的死亡气息。
“你是?”雷瀚上仙疑惑,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像刚刚那般扯着嗓门。
突然便觉得此时的易淮离竟是如此熟悉。
这所谓的东西,他压儿不知是什么。不过是那日石溪让雷瀚上仙对三殿的说辞。
玉冠束发,一袭银衫上缀着云纹腾龙,易淮离轻轻一挥手中金漆玉骨的扇面,便挥掉了萦绕在周的幽冥瘴气。
莲步婀娜,形态虚幻,声若冰川清凛。
踱步,他走到它面前:“传闻你这石虽丑,却被女娲赐了力,掌三世姻缘,那便将本殿的名字现来一看。”
“没办法,英雄难过人关呗。就是可惜了老家的小灯芯,傻乎乎地成全别人白白搭上了一生修为及一条命。”
没想到三殿还真的因为这个赦免了雷瀚,重新为他了仙,送了他千年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