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3/3)

纸，压不知这东西低级又消磨神……不，确切说，她应该连结婚要什么都不知。

“不好。”以太之主不留面地说，“我没兴趣。”

虽然他嘴上说得果决，但蓝能知到，他并不是真的没兴趣。而且，她还知，他其实喜她的。至于他为什么要拒绝，这大概就和她有些回避他与自己牵手的原因一样。她抱着胳膊想了一会儿，说：“你看，你都陪我三十多亿年了，我们实质上也算结了三十多亿年的婚。不你答不答应，事实都是存在的。”

以太之主原想再解释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没说，只扔一句“随你吧”，就回到了虚状。

这天晚上，蓝坐在礁石上，抬看着凡人无法企及的天空星辰，聆听着汹涌的黑夜浪声，忽然有了新的悟：“时空之神，你在吗？”

“在。”以太之主用意识回答她。

“其实我觉得真正的智慧，不应该是在上地俯瞰自然界。不是海族也好，鲨鱼也好，房角石也好，三叶虫也好，蓝藻也好……所有的生命，确实都是有弱之分的，我们无法到让所有都平起平坐，也不应把他们视作我们的仆。在宇宙无尽的时光河中，他们都是和我们一样漂泊的不同族。”

“那是你的观。你陷尘世太久，忘记了自己是谁。”

“你别总是这么冷嘛。”蓝摆动着自己发光的蓝尾，发梢在星光中闪着宛若珠宝的光，“神多么寂寞啊，但只要把自己当成这世界的一分，是不是就不再到寂寞了？”

“我不觉得寂寞。”

“那是因为有我陪你唠唠叨叨。要是没有我，你会寂寞的啦。”

“自我觉太好。”

“这叫有自知之明！”

蓝仰起，在广袤空寂的海洋上方轻声唱。她的声音不大，似被季的第一波涨海抚摸过，一打开聆听者锁的心扉，抖落灵魂中的珍宝，很快引来了大量海族民——

“快看，是吾神蓝。”

“她的歌声也太了吧，我可以今晚就地死去，呜呜呜呜……”

“无尽海洋之主，请保佑我与人白偕老，健……”

随着人们的议，越来越多的海族游到了海面，以蓝为圆心，逐渐扩大了一个“海族圆环”的范围，与她一起，用空灵的嗓音对月唱晚。

最后，蓝不再唱歌，而是听着她的“孩们”歌唱。她只是抬眺望星辰，就好像能通过这低维的地球大气层，看见宇宙维的以太之主：“可能失去我你不会寂寞，但失去你，我会很寂寞的。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在我心中，你已经是我丈夫了。”

蓝的如此充沛，总是说一些很动的话，似乎很。但以太之主知，她之所以如此放松，是因为她最的东西一直她的海洋，她创造的亿万个孩。对她来说，他不是必需品。如果他愿意陪伴，她会很开心。如果他离开，她难过一段时间，还是会回到原本母满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