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不能亏待小兄弟】第九章 夜宿，月光下，众人观(9/10)

特么要来摸一把，你嫂开始的时候没明白我咋想，我没明白

你嫂咋想，她想听我的，我想听她的，结果直到娄老五说要尝尝涮锅，你嫂

火了，我才打断了他的，是我丈母娘跪求我，你嫂吐放他一，不然

那天就收了他。」

「那你对我嫂咋看的，我觉得很值得尊敬」我先定一个我的态度，我真

的觉得嫂是很好的人，可能别人不能理解，可是我能理解一些。这就是人生，

草原游牧的生活质量就别去追求农耕民族的礼仪。我觉得其实很。

「你嫂刚到结婚年龄就跟了我，四个兄弟妹住一个炕上，隔三差五的就

没粮，我前几年还不着调，没有哪周不打架，没有哪个月不伤人，派所啥的隔

三差五的就去抓人，我妈不着调，那个二混后爹啥都没有就特么了心，家

里能活的少，吃饭的多，俩女娃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第一年过到，饥荒

多了快三倍！」大哥沉重压抑的声音，犹如咆哮。

「真的难，我妈最喜嫂，说这是媳妇的模范。」

「我何德何能！除了能惹事儿还不错，啥啥都没有。你嫂从结婚到现

在一次都没有和我吵架，一句怨言都没有过，一个字都没有！」似乎带着血腥味

的语言。

「你嫂十五六就和全屯活最快的人拼活速度，因为茬伙活，咱家

没有车工，活太少可能人家明年不带咱们，可是为啥要那么拼，要最快

呢？因为到最快，哪怕没有车工，也没任何人背后讲究你大哥我，你大嫂

就因为能让我少被别人讲究，手指甲都被夲掉了还是持了一天，到家的时候全

都被汗透了，疼的。」

「服，一切为了你的面」

「对劲」大哥说「家里没钱你嫂冬天芦苇天黄蒿夏天菱角秋天黄芩，一

年一年的不闲着，仗着是年轻恢复的快，其实上的伤疤密密麻麻，将来老了必

然找上来，另外自从你嫂嫁过来，你嫂就护住了你俩，照顾好你二哥，

我他吗啥都没整天天胡混，第二年居然饥荒还上了一些，没有拉大，你知年三

十十来个债主你家门槛上要钱的觉么？你嫂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大哥的描述让我心里像刀割一样。

「你嫂永远能让我在外面光的，回到家，最穷的时候就是那年冬天，

你给我们送小米，好的小米饭上你带的咸鸭，让我们几个吃的那叫一个香，

然后我看到你嫂在旮旯，大粒盐化，用筷沾着拌饭吃。因为鸭就那些，

你家没舍得吃给我们了，我们家人多，你嫂想让我们多吃几顿，自己沾咸盐

，就是那年我自己打自己耳光打的耳朵一个冬天都没声音，牙被我打活动了四

颗，从那天开始正经过日。」在大哥低沉的声音中，带着血丝的话语敲打在我

的心房，我，我，似乎上了在大哥描述中的大嫂，想象着有这样一个存在该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