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听他喊“小虞”,虞奚更放心了,这个称呼在别人听来,确实是喊助理的样。
既然要假扮霍夫人,就得扮得像些,不能刺激霍大少。虞音了拳,给自己悄悄鼓劲,顺从地走到病床边,想了想,又鼓起勇气勾住了霍峋的一手指,“霍少,你是不是不舒服,要喝吗?”
霍峋垂眸,看着她勾住自己的手指。
细白的指,指甲修剪得很净,莹的淡淡粉。她的手指很,跟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很不一样。
他的冰凉,她的温。
他生机无限,她生机黯淡。
既然把这尾小鱼骗到了自己边,就得养得健健康康的才行。
“不渴,小鱼什么都不用,只要陪在我边就行。”夫人归位,霍大少顿时变得很好说话,俨然一个矜贵雍容的病弱公。
柳不危过来请示,“霍少,你是在这里住院几天,还是——”
“回家。”霍峋本不需要住院,更不想委屈新得的小鱼窝在病床上陪他。
虞奚估计霍峋家里也有私人医生,所以回家也无所谓,正好,她趁机过去看看妹妹新换的环境,“音音,你要什么,给你送过去。”
虞音有些迟疑,她也不知自己要在霍峋边待多久,要是时间的话,恨不得把自己的录音棚整个搬过去才好。
“电脑肯定要,钢琴……”虞音忍痛割,“算了,钢琴不搬了,吉他要一把。”她在心里选在选去,艰难地抉择,“要那把静音的民谣。”万一霍大少嫌吵,她还能着耳机弹琴。
最终她也只要了电脑和一把静音吉他。看着小姑娘一脸痛的样,霍峋迅速地回忆了一遍自己昨晚在虞家别墅里看到的形。
小姑娘没提衣服首饰,显然不在意这些,她在意的是那个录音棚,那是她的工作,也是她的好。
霍峋把自己在录音棚里看到的东西一样一样都记在心里,准备回家了就给小姑娘重新置办齐全,毕竟他要把这尾小鱼养在边,就不能让她委委屈屈地将就着。
柳不危去办院,虞奚回家拿东西,宽敞的病房里,只剩两个人。
没有了人说话,安安静静的房间,虞音渐渐觉得尴尬。
她不好意思去看霍峋,悄悄地把自己勾着人家的手指缩回来,又不想动作太大惊动了他,就在那磨蹭着,一毫米一毫米地挪着。
霍峋分明察觉到了,却没有说破,既没有地留住她的手,也没有痛快地放开她,假装自己没有发觉她的小动作,任由她那贼似的窸窸窣窣。
小姑娘很是认真,饱满的轻轻抿着,的手指一一挪动,动作稍微一大,那纤的睫就不安地颤抖两,像是受到惊吓的蝴蝶翅膀。
圆乌黑的睛飞快地瞄他一,见他没有注意到,又垂眸,努力地行她的“手指脱离”大计。
“呼——”足足好几分钟,虞音才终于脱离了霍大少的手指,她地舒了气,抬看去,却见霍大少慵懒地靠着病床,黑眸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轰——”虞音脑一炸,小脸瞬间就红透了,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有了半天的坏事却发现就在人家底的尴尬,“霍、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