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碰到了他的衬衫,丝柔顺,昂贵的布料、考究的剪裁,提醒了虞音前这个男人矜贵的份,而且这个矜贵的男人还因为她受了重伤。
手指一顿,虞音不敢推了。
霍峋低低地笑了一声,握住虞音的手,在自己的膛上,“想摸就摸,你是我的夫人,不用见外。”
指尖的膛肌致,仿佛蕴藏着蓬的力量。
分明那肌肤有些冷,虞音却像是被到似的,猛地回了自己的手。
羞恼之,她几乎忘记了霍大少是要哄着的,忍不住白了他一。
她的睛很好看,黑白分明,明眸善睐,这小白翻得颇有灵,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是目横波,带了几分青涩的媚。
“哈哈哈哈——”霍峋忍不住笑声来。
他这一笑,虞音倒是察觉了,他并没有想要跟她酱酱酿酿的意思,只是看她羞窘故意逗她罢了。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纤的睫气呼呼地眨两,白的脸颊鼓了起来,虞音盯着主楼那致华丽的雕木门,一个神都不给他,像是一只生气了小青蛙。
一只苍白的手搭在她的肩,修如玉,骨节分明。
“小鱼,扶我一。”
虞音扭过去瞪他,男人的黑眸中还带着尚未散尽的笑意,英俊的脸在光白得过分,这是一个重伤的人。
虞音了气,她才不会跟伤患计较。
小心地扶着他的胳膊,两人了主楼大门。
一楼是宽敞的客厅,上悬着豪华晶大吊灯,厨房餐厅也在一楼。
“霍少,你住在几楼?”虞音问。
“四楼。”
“那我住几楼?”虞音扶着霍峋上楼梯,男人材大,分明是重伤之人,却小心地没有压到她,的重量一分都没有施加在她上。
“当然是……跟我住一起。”
男人的声音太过理所当然,虞音忍不住又偷偷白了他一,她扶着霍峋拐过楼梯转角,很有耐心地着声音哄他。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接受太亲密,霍少,我想自己住。”
霍峋只是在维持自己“总裁”的人设,并没打算真的让小女孩跟他住在一个卧室,闻言,溺地摸了摸她的,“好,只要小鱼不再逃跑,想住在哪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