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苦着脸看向方兰墨哭丧:“兄弟,你不至于吧,你看我这胆小如鼠的样,我敢撒谎骗你吗。”
方兰墨呵了一声:“胆小如鼠?”
谢清赶跑到角落又扣又挖,试图把药抠来,但是本没用,那即化,如今已经彻底化他肚里了。
方兰墨一时间竟然被谢清的无耻给震住了,好一会儿他方才缓缓地:“你还当真有自知之明看的清楚。”
方兰墨眯着睛看了谢清一会儿,突然拍了拍手,就在谢清不解地看着方兰墨的时候,一个黑衣的人影突然现在方兰墨边,方兰墨从怀里掏个小盒递给对方:“把这药给谢公喂去。”
方兰墨充耳不闻,只是眉郁地微笑:“这药其实是蛊虫,控制它的解药在我手中,三日要服药一次,不然药就会化成虫,撕咬你的五脏六腑,让你痛不生,最后从你破而。”
“哪里哪里,兰墨过奖了,鄙人只是无大志看的短浅,只想过一亩三分地的生活罢了。”谢清谦虚。
说完方兰墨挥了挥手让人打开了牢狱的大门,黑衣人推着他走了去,将椅推到了谢清面前:“想必谢公也猜这是什么了,不错,这是大专门调制的迷药,原本是用来控制皇家死士的,如今倒是给谢公用了一颗。”
谢清颓丧着脸:“我真是谢谢你了额。”
“呵呵。”谢清了鼻:“蝼蚁尚且贪生,我这是贪生怕死,更何况我早就劝过我那便宜爹,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自己不听我有什么办法,如今河清海晏,造反夺权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我帮你们绊倒他,帮我们谢家留条后路,他还应该谢我呢,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混个抄家改放来着。”
“你倒也有几分急智。”方兰墨神古怪地。
“谢公未免太看不起自己了。”
“我一条贱命换谢丞相倒台,这个怎么着都特别划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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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他急智想什么办法,那黑衣人的手就特别快,掐着他的脸把药去了。
不用方兰墨说明,谢清就知那肯定是话本里说的什么毒药,他可不想吃毒药,就古代这医学谁知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万一吃了以后余毒不清,他变成个半残废怎么办。
盯着方兰墨幽冷可怖的神,谢清连忙抬手:“我知,我知,你因为当初的事想要将我碎尸万段,可是我也知我们家墨墨是个心地有大志的人,若非我横生枝节,兰墨必然是朝堂上一派清名臣,所以我们墨墨一定不会因为自己的私仇阻碍大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