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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依旧是半晌没听到回复，褚朝安反倒神中几丝疑惑来，还当对方以为他绪未恢复过来。

半晌后，才听他的嗓音响起，“去北境。”

若说穿书后，唯一一件是褚朝安自己想、且觉得是非不可的事，那便是当初于沧州城外的万骨岭中，救当时被炼制成灵的褚氏一族。

……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同冥帝提起自己要去的确切位置。

北境，般若寺的所在。

冥帝望向他，似乎是明白他的意思，倏地打一幽冥之力将褚朝安手上的玉令牌封住。

***

如今乍然没了指定的东西在前，褚朝安反倒像是迷失了一般。

说罢，褚朝安眸光亮了亮，转去瞧冥帝。

见到已然恢复平静的令牌，褚朝安稍稍松了气，才：“谢谢。”

这也是当初褚朝安决定离开冥域后，竟去寻了一山谷，一睡便是三日。

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着只听冥帝声，“你还没说，要去哪。”

鄷铖的消息打听不到，既然事已被压、而修真界大会在即，想必是无从得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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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由冥帝提起，褚朝安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顿了一秒，褚朝安：“不回。”

想到那个明月清风般的少年，与自己同名同姓的褚朝安。

先前冥帝在前，褚朝安便意识跟着冥帝，两人了沧州城就这般漫无目的向一个方向而去。

他在思索接来要去的地方，冥帝则立于褚朝安一旁，静静等着他决定。

冥帝睨视他，“不回去？”

褚朝安不自觉浑都自在了来，带着浅浅的愉悦。

话音落后许久，两人都未再开。

见状，褚朝安不由皱了眉。

褚朝安：“……”

像是在给褚朝安沉默的时间一般。

冥帝说的‘回去’，是指朝衍宗。

思及此，褚朝安侧过眸同冥帝对视，却从后者底窥见几揶揄。

安静的气氛于两人侧蔓延，却并不显尴尬或是维和，反而有淡淡的和谐与温馨。

褚朝安忽地失了方向。

片刻过后，褚朝安方才抬起，“走吧。”

既不张，也不慌，没有任何扰，褚朝安了一会神。

穿书后，一直以来褚朝安都是带着任务行事，所的每一件事都同任务脱不开系。

褚朝安怔了怔，回视冥帝。

那么最开始的计划算是作废。

乍然闻见冥帝问起，褚朝安一时也不知要往哪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