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晞叹了气,无奈:“你若不说,我也无从得知。可是二哥,以后你就是我在世上最亲也最在乎的人,若是许愿有用,我会天天祈祷,求诸天神佛佑你平安满百岁无忧。”
“娘走的时候,二哥在边吗?”她涩声问。
不多时便到了灵堂前,斗大的‘奠’字挂在中堂,两边满是挽联。
方才她在车里闻到的,便是香烛纸钱的味。
安平晞想起,却被他轻轻住了肩膀。
“方才我看到你的伤,恨不得拿刀在自己上个窟窿。晞儿,你知吗?在你中毒昏迷之时,我每日都心如刀绞,有天我站在梯/上检视炼炉,望着那大的火坑,脑
侍候她披麻孝,东西早就备好了,就放在车厢里。
良久,她突然问:“你与风涟先生之间,可是有什么约定?”
安平晞如同踩在云端,有一只温厚柔的手牵着她往前,她只是一脚浅一脚地跟着。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桑染陪侍在侧,正开就听安平曜:“你去外面等着。”
她知他从不会对她撒谎,既不否认,那就确有其事。
“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可算好端端回来了。”秦氏一把拉过她放声大哭,转向灵位:“娘,妹妹回来了,您快看一呐,娘……”
安平曜摇,中满是悲苦,“我回来晚了。”
他缓缓在榻前脚凳上坐,神躲闪着:“我没瞒你什么。”
安平曜眶微中涩痛,哽咽着:“你、你能明白这些……真好,那天都怪哥哥晚了一步,要是、要是能早,晞儿就不用受这么多苦。”
“晞儿!”他在榻前站定,轻唤了一声,脸上似有泪痕。
安平晞苦笑:“我这么说,定是吓到你了吧?都怪我以前太任太自私,总把别人对我的好当理所应当。此次历经生死,我明白了许多事,慢慢就大了。我知我要是死了,你一定很伤心,所以我会拼命活去。”
还未跨过门槛,就见一个披麻孝的年轻女人抹着泪迎了来。
他平素从不妹妹房间,此次定是有要事相谈,桑染乖乖应声,去廊站着了。
供桌上摆满了祭品,中间着一盏明灯,两旁香烛烧。
安平晞醒来已是午夜,她正伏在自己绣榻上,伤已重新包扎,但整个脊背还是痛到麻木。
杏姨帮忙一起把秦氏劝走了,赶回来就见安平晞倒在灵位前,后衣衫上洇一片红,几名丫鬟小厮围在旁边束手无策,杏姨顿时惊一声冷汗,忙大喊:“快去请大夫,快去找二公……”
安平曜腔震颤,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中满是困惑不解。
她知旁边的人是常年陪伴母亲的杏姨。
杏姨双通红,脸了一圈,她一直在哭哭啼啼地说着什么,可安平晞一句话也听不到,耳畔只有瓮声。
“二哥,”她费力地侧过,把脸转向外侧,轻轻了气,望着他:“我比你想的还了解你,有些事不要瞒我。”
安平曜沉默不语,像是没有听到。
安平晞鼻一酸,泪一涌了来。她知当时他应该陪着生死未卜的她,远在屏幽山。
秦氏一边挣扎一边嚎哭:“当日听闻妹妹事,娘一气上不来,就这么去了,我是亲看着地……今日、今日妹妹安然归来,我定要好生跟娘说说,让她老人家得以安心……”
“哎呀少夫人,您快节哀,小心动了胎气。若夫人泉有知,怎会心安?”早有两个嬷嬷赶过来扯住了秦氏,一叠声劝。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