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练请命战,崔峦欣然应允,并将擎天堡军由她指挥,盼望她能一举得胜,日后班师回朝也好请功。
崔峦哼了一声,“若真有神仙,本座还用辛苦练兵南征北战?整日烧香上供即可。”
崔峦年逾三旬,形大沉稳如山,负手站在甲板上,衣袍当风,颇有几分战神之气。
擎天堡初遭变故,韩练唯恐继续叫阵会动摇军心,便令攻击。
“国师有指令,否则本座会随意发兵?”崔峦瞥了她一,淡淡。
“阿练。”崔峦突然用幼时称呼相唤,韩练不由吃了一惊。
“属不知,”小校神恭谨:“大军即将开,还请小速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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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理解安平严父,在此关他们除了负隅顽抗别无他法。
“这世上真有神仙吗?”韩练遥望着夜幽幽。
“小,大将军命您同行!”韩练一戎装,正站在码上遥望着江面,一名小校疾奔过来,禀。
“派人悄悄上岸,务必绕到后方,摧毁他们的弩车。”韩练从容。
次日午时,日上中天,忽见江面风浪骤起,铺天盖地般朝船队袭来,众人便知到了迷津之外,便不敢再向前,照先前计划兵分两路,一路东/突去攻右翼永福城,一路原地待命。
镇守永康城的是安平曙,他们一早便料到北云会先攻永康,所以早在江上严阵以待。
韩练忍俊不禁,忽又觉得不妥,忙敛容正。
韩练忙轻轻退开,拱手:“大将军。”
即便知以卵击石,也是要拼一把的,若降,必死无疑,若战,兴许还有几分生机。
“将军,据探回报,屏幽山上埋伏有弩车,程可达数十丈,威力无穷,须得小心应付。”副将上前禀报。
崔峦想了想,摇:“本座并未见过庐山真面目,据说是个谪仙般的人。”
韩练中一哽,竟是半天说不话来,一别十七载,谁又能想到再见会是这形。
只听得远鼓声大作,隐约从屏幽山方向传来。
永康城毗邻屏幽山,南云势必会派驻军守护阵,一旦开战前线吃,自会从屏幽山调兵,到时候守卫空虚,国师便可趁机前往破阵。
月上中天时,韩练从舱室走,只见江面上浩浩皆是战船,场面无比壮观。
听闻安平严也训练了一支军,却不知战力如何。
甲胄鲜明的将士列阵于前,正有条不紊地登船。
“国师是个……什么样的人?”韩练颇为好奇。
“迷津不破,大军终是无法靠近天市城。”韩练。
“你以为国师就是个只会耍嘴的神?”崔峦扬眉:“他若没几分本事,又如何能得陛盛?”
韩家兄妹幼年时曾被父亲送到崔父手历练,勉也算旧相识。
开战之前免不了一番相争,不外乎就是争论谁是正义之师谁是臣贼。
“你莫要担心,待此间事了,我自会在陛面前替擎天堡陈。”崔峦。
又派先锋继续,试探对方实力。
罢了,人在屋檐不得不低。
崔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沉声:“忧心忡忡所谓何事?”
韩练回吩咐了几句,跟着小校去了崔峦所在楼船。
“听说屏幽山由太云昰镇守,若能生擒,当是奇功一件
“我已将堡中英尽皆派,这还不够?”韩练柳眉一竖,略有愠怒。
“据说阵在屏幽山,江上戒严,国师大人孤一人,如何过得去?”韩练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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