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兄妻如命,总觉得是妹妹顽劣有错在先,几次三番之后,妹妹便也与兄疏远了。
新家安顿好后,安平晞已经能满院跑了。
他想着这样总比唯唯诺诺曲意逢迎好,将来应该不会受委屈。
何况她才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以后要接后宅事务,姑嫂不和,吃亏的最终还是小姑。
其后她便不在家里呆,自愿为二公主侍读,而他在冶铸局忙得火朝天,也不怎么回去了。
“难吃你还让哥哥吃?晞儿是小坏。”安平曜扑过去要捉她,她早已迈开小短跑了。
安平曜无奈,只得苦着脸嚼了一,龇牙咧嘴:“好涩。”
妹妹先天不足,不能断太早。杏姨推辞不过,只得泪收。
妹妹回来后,他便也隔三差五回家,但碍于礼法,已经不能像幼时那般亲密无间,独几乎不太可能
他将一切看在里,却又莫能助,总不能为了维护妹妹与嫂发生冲突吧?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他十四岁想冶铸局,为得父亲首肯,兄妹二人足足忙活了大半年,母亲和兄是半不愿的,家中唯有妹妹支持他,绞尽脑帮他谋划策,幸而最终得偿所愿。
安平曜想的没错,她一生几乎没受过什么小委屈。
自从嫂门后,父母对妹妹的要求愈发严格,整日将规矩统挂在嘴边,他知都是大嫂怂恿的结果,妹妹先前也忤逆撞过,碰了几回钉后便学乖了,渐渐敬而远之,不再与其计较。
安平曜从那时起便将妹妹引为知己,再不将她当孩童看待。
反倒是他孤僻乖戾不擅际,尤其厌恶各应酬宴,每到避无可避之时,安平晞就会乖巧地陪在他旁边,与他说笑解闷,或介绍新结识的朋友,不会让他显得格格不。
她认真听完,似懂非懂地,然后又:“哥哥,吃!”见他不肯吃急得面红耳赤,不停地大声喊,死命往他嘴里。
其后兄成婚,家中格局发生变化,他们兄妹二人愈发亲密,渐渐有相依为命的错觉。
她穿着红衫白绫裙, 上扎一对小抓髻,绑着蝶须般细的的红绫,眉目清秀细致,堪比画中仙童。
云昰五岁时开始跟随安平严学弓骑,六岁的安平晞早他一年学会,整日骑着一匹小矮脚,由侍牵着跟前跟后,回到家便跑去找他汇报日常。
她又指挥仆妇,“。”
安平曜曾听仆人们暗中议论,说小小格古怪,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和沉稳,极有主见,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倔执拗到令人称奇,以后大了肯定不好教。
安平曜恶作剧般将一片草叶递到她嘴边,她却笑着拼命摇,嘴里喊着,“难吃。”
之前安平曜还担心妹妹将来孤僻不与人接,后来他便发现自己瞎心了。她一面庄重得幽淑娴雅,一面洒脱恣意张扬明媚。
安平曜从学堂回来时,她正蹲在树玩,看到他顿时眉开笑,将手中握着的一束草叶递给他,声气地喊:“哥哥,吃!”
安平晞四岁时跟随母亲赴宴,认识了那个金尊玉贵的小皇。回来便拉着他兴奋的讲个没完没了,缠着他教她写云昰的名字。
旁边仆妇看得哭笑不得,围上来跟她讲理,说那是草,人不能吃的,可以给小兔小羊羔吃。
他心中极为不忿,却还是端端正正写了云昰(shi四声)二字让她临摹。
仆妇忙捧来她的小木碗,里面是晾好的温,她接过碗,颤颤巍巍地喂给他喝。
待二公主阁后,妹妹已经十四岁,落得亭亭玉立清隽秀逸,材纤细修,在一众闺秀中极为耀。
一同南渡的友邻旧中鲜少有同龄人,尤其是女孩,所以安平晞并无多少玩伴,初时也不喜与年龄相仿的幼童玩耍,直至遇到云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