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仔细看了看,发现的确没有任何问题。
刘谈让人去来了油和硼砂,将硼砂放在最面,倒油,过了没一会里面就开始翻腾不休,而此时因为油在翻本看不清锅有硼砂。
刘谈指着油锅笑:“怎么样?敢不敢试试?”
刘据旁的小宦官脸都要吓白了,连忙说:“殿,殿让先来试试吧。”
刘谈看着他笑着说了句:“你倒是忠心。”
小宦官笑得比哭的还难看,心想我不忠心也不行啊,替太试油锅最多也就少一只手,可是太若是了什么事,他就要少一个!
小宦官战战兢兢地伸了左手,原本想要整只手放去,但还是胆不够大,最后只伸去了一手指。
原本他都已经咬牙好了忍痛的准备,结果伸去之后发现没有任何疼痛,甚至觉油锅一都不!
小宦官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等到手指一看,手指上除了沾满油就真的没有一损伤!
刘据看得稀奇,忍不住也伸去了一手指,然后不由得嘴角一——就这个度,能受伤才怪啊!
完之后,刘据看着一室狼藉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
他转问刘谈:“是不是世间方士所为都是如此?只是他们找到了别人不知的方法,所以就能蒙骗他人?”
刘谈大欣,没白装神鬼啊,刘彻……刘彻大概是没救了,刘据还好,这不抢救过来了吗?
不过他也知,这事对于三观的冲击力度很大,他怕刘据矫枉过正,没有能够支持这观的科学系,刘据找不到能够解释的理,然后就徘徊在信与不信之间,早晚要事。
是以刘谈认真看着刘据说:“是,也不是。有些事的确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追求名利的方士,基本上都是骗没错。”
刘据显然受到的冲击很大,若有所思地了:“是这样吗?”
刘谈站起来说:“殿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有些事没办法解释,不过他们玩的那些把戏是真的很容易被拆穿。”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打了个哈欠,刘据这才惊觉他跟他弟弟已经快一天一夜没睡了,顿时有些心疼说:“快回去睡吧,来人,把我库里龙骨和夜藤送到岁羽殿。”
他吩咐完又对刘谈说:“这些都是安神的药,你拿回去让人给你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