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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婷拿起首饰盒里的另一只戒指，给方绎也上。

方绎皱了眉，看着韩婷：“什么病，为什么要让你给介绍？”

韩婷说着话，方绎听着，不时附和几句。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絮叨上，只在她上。

韩婷又说了几件衣服，最后跟方绎定来，两人都穿白衬衫。

他的手好看，骨节分明，修有力。

戚晨问：“能介绍给我认识吗，我带我去看看，她不喜原来那个医生。”

用来这个那个的。

韩婷只记得给她妈妈看病的那个医生的名字，她当年的旧手机丢了，没有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

韩婷在微信上回复：“以前给我妈看病的医生好的，医术医德都很好。”

韩婷握着方绎的手看了好一会，把自己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穿哪件衣服好看？”

韩婷退和戚晨的对话框：“没什么，一个当事人，家里人生病了，让我给他介绍医生。”

方绎：“都行，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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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手型好，十指纤细，再怎么也不会难看。

韩婷把医生的名字和所在的医院科室告诉了戚晨，让他去看看那名医生还在不在那家医院工作。

韩婷笑了笑：“我是说真的，领证那天我穿什么好，那件卡其的风衣行吗，里面你上次给我的买的白衬衫。”

韩婷伸手，了方绎的眉心：“你怎么一副怀疑我生病的样啊，以为我是人家的病友？”

胃癌晚期，几乎不可能好了，韩婷看着戚晨兴的样，他未必不知这个理，可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忍不住想要拼命抓住。

韩婷发好照片，看见微信上有别人发来的消息，一个叫戚晨的人发了好几条。

韩婷：“领证的时候要拍照片的，拍好了贴在结婚证上盖钢印，保存一辈，我得好看。”

韩婷突然想给方绎拍几张照片，拍了几张单张的，又让方绎靠近她吗，拍了几张合影：“我发你微信上，你存来，平时工作之余想我的时候就拿来看。”

戚晨连忙对韩婷谢，说等了，请她去他家吃饭，他的红烧狮特别好吃。

方绎看韩婷聊微信，见她脸上的神有些低落，抱了抱她的肩膀：“怎么了，跟谁聊天呢？”

往红的背景墙前面一坐，一定很好看。

戚晨就是上次在小巷打架的小青年，他的得了胃癌晚期，正在微信上问韩婷认识什么比较好的医生。上次韩婷对他说，她的妈妈也得过胃癌。

方绎低闻着她的发香：“你穿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