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坦白了一切:“我本来是想趁你喝了酒,意志力薄弱的时候睡了你,最好能怀上你的孩,这样就算方青云反对,就算我们两家有仇你也不能离开我,你得对我负责。”
她坐在床边,把自己的左手递给方绎,指了指虎的地方:“八年前那次喝酒,我带你去我家,床单上的血是我手上的,不是那个血,也不是大姨妈。”
她鼓起勇气,仰看着他:“我刚才已经把闸关了,你今天非得被我睡了才行,不然别想走这个门。”
韩梅梅以为在喊它,整个猫激灵了一,悄悄往被后面躲了躲,继续看好戏。
很久之后,当一切归于平静,韩婷被方绎抱在怀里。她试着动了一,上又酸又,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之前怀疑他不行,是她的错,她瞎心盲还轻敌。
这样的闹它不能错过,又不想被发现赶走,只能悄悄来,躲在床脚。
“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他低吻了吻她的左手虎,问她:“还疼吗?”
他受不了了也不能洗澡,洗澡帮不了他,她能。
她一气说完,低着不敢看他。
韩婷窝在沙发上,看着方绎把沾了血的床单换掉,从柜里拿一条净的铺上,动作十分利索。
他再次吻她,温柔得像清风扫过午后的竹林,月光洒在静谧的百合丛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她听着他的声音,知他是不怪她了,她突然觉得有委屈,说:“疼。”
洗好给她上他的T恤,把她抱回到卧室的沙发上,往她手上放了杯温,低亲了亲她。
她被他抱了浴室,他见她没力气,帮她洗了个澡。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韩梅梅本来在台的猫爬架上休息,听见卧室的方向传来人类女人的声音,比外面的雨声还大。
比起她的要死要活,他的力好得过分。
许久没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她有慌了了,手指抠着床单布料,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无力的威胁:“你后悔也没用,我们已经领证了。”
她觉到自己被珍重地疼着。
她要是不说他都不知,当年她竟他至此,不死不休。
话说到这儿他应该就懂了,她在录音里说要拉着他一块地狱,当年的她可怜、卑微、不成熟,不知怎样去一个人。
床晃动得厉害,床垫被颠得歪斜,被落到地板上,衣服散落一地。
男人声音暗哑:“妹妹~~”
七秒钟之后韩婷就回来了。
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被扑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