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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小区，往街一扫，空的，不见半个人影。

唐晚面发白地蜷了蜷发麻的手指，摇说：“我也不知啊。”

别说搅动一番风雨，连一池都见不得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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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站人前，当晚凌晨三半，江然就从床上爬起来准备。

似是站累了，傅津南找了块顺的台阶坐，双膝岔/开，一手搭在膝盖支着颚骨，一手着烟往台阶沿烟尾。

唐晚反对无效，只能不不愿爬起来洗漱。

江然被吓了这一遭，无论后面唐晚说什么，她都表示不会跟这群人走太近。

她那番话在傅津南看来是如此可笑吗？可笑到他能公然挑来追问她。

泡影开始褪，渐化成无无味的，掉落地上，钻隙再无踪影。

就像制造香烟的人总会在烟盒底端提醒‘烟有害健康’，可烟的人看了也没少一包。

江然跟某教组织成员似的，非要拽她起床收拾。

唐晚哑无言，看着傅津南好半晌没声。

不然，也不会因着他随说的一两句戏言当了真。

不知想起什么，傅津南拍拍站起，凑她前，混不吝说：“满满，跟我谈这些愤世嫉俗的东西没意思，我也没那兴趣。你要真想找个同好，改明儿我亲自给你寻一个，到时候你想怎么唠怎么唠。”

明明在笑啊，她为什么看着像是戏、揶揄呢。

唐晚睡得半梦半醒，被江然晃醒时还以为自己在梦。

了几，傅津南停手中的动作，掀开，略带好奇问：“那您说说，这天底谁罪有应得，又谁该因果回？”

之前那些尖锐的发言在这一瞬好像全变成了泡影。

原来，这世上最伤人心的，不是抱冤无门，而是他一句轻飘无力的问话便将她这九年的持动摇了。

—

不怪他诱惑太大，怪她自制力不够。

唐晚听了，笑笑不说话。

傅津南寡而淡地望了她一，这样的答案并没让他满意。

还说喜的是荧幕上的丁扬，并不想跟他在现实里碰面。

玩了几天，唐晚打算跟江然一起去天/安门看升国/旗。

那里噙着星星的笑意，似嘲似讽，似惑似疑。

一是怕偶像滤镜没了，二是觉得能跟傅津南朋友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唐晚听了，蓦地垂，猝不及防撞一双眸。

他生了一副好，以至于他嘴里无论说多恶劣的话，总有人不信邪，甘愿为他这颠倒众生的容颜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