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沉片刻,继续问:“真相是唐医生哮发作,徐世民见死不救,而我冷旁观,是吗?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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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唐晚呢喃:“你知了?”
唐晚了呼,破罐破摔:“是!”
“……”
电话里,傅津南忽然问:“满满,是不是恨我?”
唐晚决否认:“不可能!他不可能畏罪自/杀。”
嗡嗡两声,微信里传来一段两分时的录音。
—你这意思是还想把人医生死?医生他妈是人不是神。什么玩意儿,还来威胁人这一儿。
“说话。”
“没了。傅津南,他就在我面前没了!”
唐晚缓慢掀了一,颤着手指了去。
“是,我是知徐世民不会放过你父亲,但是那时的我也只能到那个份儿。”
傅津南沉默半秒,反问:“唐丘章,西南数一数二的脑外科医生,当年那位女明星的手术就是你爸的?”
听到这句,唐晚蹭地一站起,困意立消散。
轰地一,唐晚人僵在原地,仿佛泼了一盆冷,浇得她透心凉。
听唐晚很困,傅津南噙着笑,笑眯眯问:“满满,咱玩个游戏,玩完我就让你睡,成不成?”
傅津南满脸平静,问“我要说不知,你信不信?”
唐晚咬牙,说:“反正不是你说的那样。”
唐晚脑袋靠在墙边,贴着手机敷衍地嗯了声。
南不对劲,只一个劲地顺着他答。
“你说什么?”唐晚闭了闭,手机问。
傅津南的话宛如惊天大雷,炸得唐晚半天回不过神。
傅津南:“手术失败,你爸畏罪自/杀?”
—徐叔,我敬你是辈,不想跟您闹。可人命关天的事,也不是您能决定的。您要敢,我就敢说。
傅津南着资料上的照片,似笑非笑问:“那是什么?”
傅津南低而浅地笑了笑,语调四平八稳问:“徐世民已经伏法,一个是不是我了?”
傅津南好脾气地重复:“是不是恨我?”
唐晚咬牙,哽着声质问他:“傅津南,你当初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要说死了就死了,能怎么着?你知不知……知不知我亲看见他窒息而死的。他就在我前——”
唐晚秒回:“不信。”
傅津南了气,声音平静如:“你父亲哮发作的事,我确实不知。你要是早一到,就知我骂的是徐世民,不是你父亲。”
唐晚屏住呼,承认:“是。”
“满满,08年,你不好过,我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