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娘睨他一,又将阖了一半的门重新打开。
傅津南报了空山居,挂断电话继续喝。
傅津南不为所动,弯腰勾住红酒瓶,仰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
傅津南包间没多久就找满娘讨了两瓶珍藏的好酒。
喝到一半,祝政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找他有事。
傅津南抱着胳膊,斜躺在沙发,似笑非笑问:“什么时候?不就徐世民去了,能什么事。”
祝政叉腰,指着傅津南骂:“你他妈喝死得了。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喝。”
傅津南人仰躺在沙发,搁在桌面,抬起看她一,吊儿郎当问:“这得问问我二叔去。要不我现在就让他过来,我当他面儿叫您听听?”
傅津南懒懒掀了,扯着角说:“你我。”
祝政气不打一来,直接找人打了盆冷将傅津南从浇,傅津南浑透,坐起骂祝政是不是有病。
祝政脱外坐傅津南对面,抓了把发,满脸厉说:“我前不久同潘家伟投了一笔,谁他妈知这狗比跟徐家有牵扯。”
满娘要再看不傅津南心不好,可就白混这么些年了。
满娘平白无故讨了个没趣,起叮嘱傅津南一句别喝多了,便朝门外走去。
“这玩意儿知徐家事把锅全甩我上了。我他妈当初就不该信这货,他妈自寻死路。”
傅津南酒醒了不少,坐直,了眉心,满脸不耐:“你他妈竟然信那姓潘的?脑有坑你。”
傅津南充耳不闻,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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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政气急,拿过傅津南没喝完的酒了几,一气没吐完,继续骂:“这狗东西就没安好心。 ”
门开,傅津南裹着一狼狈走屋。中途无论满娘拿什么话他,他都不回怼一个字。
满娘既好笑又好气,最后大发慈悲,放了人。
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满娘瞅了瞅门颓里颓气的人,摇着扇问。
绕过桌,满娘找了个座坐来,握了握扇骨,满娘试探着问:“怎么了这是?”
等祝政赶过来,傅津南快把自己喝死了。酒气熏天,人躺沙发跟死人似的,一动不动。
“呵,上午给她打通电话,老话还没说就给挂了。你不是跟她好,这事你面给她打个电话。”
“上个月关洁被他老婆打,我看不惯,饭局上踹了他两脚,他妈记仇故意整我。老爷知这事气医院,年纪大了,动手术也不行。非要我给柯珍打电话,喊她回来分家产。”
满娘瞠他一,笑骂:“你这嘴,迟早一天坏事。”
满娘提着酒去,故意打趣:“叫我一声二婶,我把这酒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