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吗。”连容一听到这话顿怂了起来,连忙解释到:“我又不是单纯的来玩的,我真的是见客,只不过客约在了这样的地方,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如果我就是很着急呢?”余妙语似乎很喜跟连容对着。“怎么样?你会气到不要我吗?”
“现在知了,以后不去了。”连容再一次跟余妙语保证。“这一次我说话算话。”
“更年期?”殷清凝倒还没想到说可以从自家司先生的嘴里听见这样的词汇量来。“不知你最近在跟谁玩会玩这样的词汇量,不过看样我最近可能要小心谨慎的监督你。”
同一时间,正在夜店玩耍的连容忽然之间接到了余妙语的电话。之后他有些心虚的跑到了一旁,找了一个稍微安静一的地方接通。
“行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是不值钱了。”余妙语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从今天开始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不给你打电话了行不行?看看我们两个人谁玩的比较好行不行?”
“怎么了亲的。”他的声音完完全全是那哄死人不偿命的那。“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今天要见个朋友,晚一回去,你不要等我睡觉了。”
“不会的。”连容虽然觉得有些时候余妙语很喜无理取闹。但是他喜的跟钟意的就是她这胡作非为的一。“你越作我越是喜你,最好你能跟我作一辈。用这样的方式我一辈。”
“你跟踪我啊?”连容连忙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在自己的行踪被暴之后。“你之前不是说不会跟踪我的吗?怎么的?女人的承诺也这么的不值钱吗?”
“想得吧你。”余妙语释然的笑了笑。“你以为谁你呢?成天跑去那地方玩,难不知那边熬夜对不好?”
“除了跟连容一天天的鬼混,还能跟谁在一起。”司寒甩锅甩的倒是清清楚楚的。“这连容三两天就回来一趟也让人吃不消啊。”
“至于不至于啊。”连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拎着外朝着外面走去。“我现在已经到门了,很快就回去了,你也不用太着急,知不知。”
“提前步更年期了吗?”司寒半开玩笑的看着她。“但是你这个年纪应该不会提前更年期才对。”
“见朋友要到夜店去见吗?”余妙语还真不是吃素的,连容一个来一个来的。“之前是谁说的结婚之后不去夜店的?之前是谁跟我保证的?难男人的承诺就那么不值钱吗?”
,连这事都会提前考虑这么多。“是我想多了,最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总是喜多愁善,有小事都会上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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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啊。”余妙语就是这样,总是说着一副很信的样却在质疑。“但如果你一个小时之不回家,我就直接坐上回m国的机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