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梅姨走了,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个曾经给我们带来快乐的地方。她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极尽之能事,了我和她也许是此生的最后一次。我没有一丝不舍,因为现在我全的心思都在静玲阿姨上,也许这对梅姨不公平,但我知静玲阿姨才是能和我在这里相厮守的女人。梅姨走之前告诉我她已经和静玲阿姨聊过了,并且建议她让我住过去,但是静玲阿姨并没有表态。我不知梅姨是真的说了还是在骗我,也不好追问,于是只好等着静玲阿姨的反应。
一个礼拜过去了,那边的屋还是空着,而静玲阿姨也始终没有让我过去的意思。我开始怀疑梅姨了,这个女人脑好用,和我说那些话都是在哄我开心。这事,任何人是不会搅和的,我还天真的以为她在帮我成事!我啊,还是年轻!唉,就当梦好了。有好几次,晚上起夜,习惯的想翻墙过去,想来,但都被理智战胜了。她可不是梅姨那样随随便便的女人!不好,我在朋友面前永远也抬不起。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工作,每天看着静玲阿姨的背影,来意一。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瞬息万变……就在我垂丧气的时候,转机却来了。在梅姨离开了整整半个月之后的那天晚上,房东的儿儿媳来了。他们外打工,学了技术,来就不打算走了,想在家乡开个店铺。前面说了,我住的房间是他们夫妻的屋,于是,顺其自然的,我给人两腾了屋。这好了,不用静玲阿姨来说了,旧院里的那间空屋就成了我的“新家”。我兴奋异常!终于能和静玲阿姨住在一起了,而且是独门独院,一到夜晚,这儿就无人打扰了,这心里面不自禁的就想起了梅姨说的那句话:住到一起,你们的机会就多了。我憧憬着和静玲阿姨那一天的到来……
静玲阿姨帮我打扫净屋,整理好日用品,对我说:“阿姨屋里有电视,你也不是外人,什幺时候想来一起看,你就来看吧。”我莫名的激动了,我这是实实在在的走了她的生活。屋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走了静玲阿姨的房间。这屋我常来,但这一次的觉确实不同,我烈的觉到这里是属于我们俩的二人世界。电视节目没多大意思,静玲阿姨和我闲聊着。“李梅跟我说过,让你住过来,给我个伴儿。我想让你过来,但孤男寡女的,怕别人说闲话,你能理解阿姨吗?”静玲阿姨很严肃的一句话,却让我躁动起来,原来梅姨真的说过了,看来这女人还算有有义。“当然能理解,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确实不好。”我赶答。“别人都知我们的关系,所以更应该注意。不过,现在不担心了,那小两来了,你住过来别人也没话可说。”“嗯!”我答一声,没有再多说。我心想着,是不是她会提到梅姨跟她说的一些话。可惜静玲阿姨没再多讲什幺……
当夜,我辗转反侧,幻想着静玲阿姨的,打着手枪。猛然,想起梅姨说起静玲阿姨自的事,我激动了。赶穿好衣服,光着脚走屋,蹑手蹑脚的来到静玲阿姨的屋门外。我把耳朵的贴在了门上,探听着里面的动静。整整一个小时,里面除了一个翻,再没有别的声音。我实在持不住了,悻悻的到了屋里,蒙倒在了炕上。第二天晚上,我继续这样的行动,但还是一无所获。这样一直持续了一个多礼拜,我厌烦了,同时也觉得自己够恶心的,打好友母亲的注意,还有什幺德可言。要不你就霸王上弓,要不就老老实实的,偷摸狗的事实在是小人所为,于是我决定再也不去听墙了。就这样,我住过来快一个月了,每天心里都着,静玲阿姨就在隔,我却无从手。有几次半夜醒来,真想冲过去,把静玲阿姨行搞定,但理智告诉我,她不是梅姨,不能来。
住在一起,机会就来了,这句话看来是真理!一个星期六晚上,我看书看的很晚了,第二天又放假,所以还没有睡的
意思。“吱…”一声轻微的开门声,传了我的耳朵。我赶关了台灯,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这时,屋外传来有人行走的声音。我赶爬到窗边,轻轻拨开窗帘,看向外面。院里,有个人穿着睡衣走向了厕所。原来是静玲阿姨,她在起夜。我也没心思看书了,准备睡觉。过了几分钟,开门声又响了,静玲阿姨如厕来了。然后是她关房间门的声音:啪。猛的,我的一个想法跃脑海:她会不会现在自?前些天我都是刚睡就去听她的动静,什幺都没有,她会不会在半夜自,那样的话,别人睡熟了也听不见。梅姨说过是她起夜的时候听到的,会不会是这个时候?我兴奋了,告诫自己的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也顾不得穿衣服了,只着着衣的我又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静玲阿姨的房门,左耳熟练的朝木门贴了上去。
“嗯……嗯哼……啊……”果然,里面传了静玲阿姨自的声,顿时,我躁动了起来,手不自禁的握了我的。“嗯……嗯……嗯……”里面哼哼唧唧,嗯嗯啊啊了至少持续了2分钟,我燥,浑发,躁动不安。“啊啊……啊啊……嗯嗯……”随着她一声的急促的声,里面风平浪止了。半分钟之后,里面传来了轻微的挲声,我知静玲阿姨是在用卫生纸拭她的,拭那里的……我抓狂了,真想冲去和她大一场。猛然,我想起屋外面兴许能透过窗帘看见里面的。我忙不迭蹑手蹑脚的走到屋外面她的床前。里面是黑的,没有开灯,我沮丧了,正待去,突然里面喊了一句:“啊……谁?”里面传来了静玲阿姨呵斥的声音。糟糕,我只顾着忘我了,全然忘记了她在里面是能看见窗外的影的。我逃也似的,跑了我的屋,战战兢兢地盖住了被……真是偷不成反蚀把米。
第二天一早,我们照常见了面,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免有些尴尬。我不好意思的低,不敢直视静玲阿姨的目光,好在她也没有多说什幺。这一天就在不自在之中度过了!我心的鬼魅折腾着我的良心,我对自己说,你怎幺这幺,她是你好友的母亲啊,是你的辈啊,你怎幺能这幺猥琐。你怎幺能对得起你的朋友,对得起你的良心?良心虽然发现,但到了晚上,到了那个旧院,我的心还是不自觉的躁动起来,我在不安中期待着将要发生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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